受,如果明天没什么事情还好,要是每天还有什么事情需要处理,那晚睡不着就更难受了,程行许多时候都会如此。
但有时候过年回到家时,在老家住几天,比如下雪清清雪,或者是做些农活儿,睡眠质量就会很好,很容易就能睡着。
所以人,还是得需要多运动的。
这也是为什么这一世程行每天早都坚持运动的原因。
对身体精神都是有利的。
里屋里的姜鹿溪,将脚的单鞋脱掉后,她并没有立马就去穿新的鞋子,而是将脚穿的袜子给脱了下来,将袜子脱掉,露出白白嫩嫩的脚丫时,她又从旁边拿出了一双新的袜子,然后将其穿在了脚,这样,她才去试新的鞋子。
鞋子是新的,她不想用穿了两天的袜子去试。
虽然是冬天,她又没出门走多少路,袜子别说两天,就算是多穿两天也没事,更别说她这天虽然出门走了路,但穿的又是单鞋,单鞋不保暖,她的脚是很凉的,再加她的脚哪怕是夏天的时候都不容易出汗,所以是根本没有半点味道的。
但姜鹿溪还是换了新洗过的袜子。
将脚穿进新的鞋子里试了试,她又起来走了走,发现很合适,并没有感觉到挤脚或者是大多少,以前她买鞋子或者是衣服时,都会买多大一码的,这样能穿很久,但是现在脚的尺码都已经不长了,所以不用在去多买大一码的了。
穿着很舒服,姜鹿溪换了另外一双新鞋,也很合脚。
都很合脚后,她就把鞋子给脱了,然后换了程行之前给她买的棉拖鞋。
穿着单鞋,脚确实有些冷的。
换好鞋子后,姜鹿溪打开里屋的门,然后走了出去。
她走出堂屋,就看到屋外正在铲着雪的程行。
她愣了愣,随后忙跑了过去:“你别铲啊,天都黑了,风又那么冷,别铲了。”
“好了,也没多少,干干活儿是不冷的,这些雪我一会儿就能铲完。”程行道。
“那我们换着铲,你铲了一会儿了,现在该我铲了。”姜鹿溪知道劝不了他,他中午来的时候就说要帮她铲雪,既然劝不了的话,那就一起铲。
“有你要忙的事情。”程行笑道:“我帮你干了活儿,总得管我一顿饭吃吧?我刚刚跟我妈打了个电话,晚饭不回去吃了,在你这吃一顿再走。”
“所以你去做饭吧,你做完饭我差不多也把雪铲完了。”程行道。
“哦,好。”姜鹿溪闻言点了点头。
既然程行想在她吃顿饭,那她就去做饭。
姜鹿溪走进厨房,开始和起了面。
程行这两天在他这里只吃了死面饼子,他回老家的时候,他爷爷奶奶也没有给他擀咸菜饼子,姜鹿溪就想擀咸菜饼子给他吃。
天渐渐的黑了下来。
冬天的夜就是这样,晚的很快。
姜鹿溪将厨房的灯和大门门口的灯都给点亮了。
然后她将和好的面放在案板开始擀。
乡下冬天的夜晚很静。
月亮已经出现在了天。
清清的光辉散在人间,诉说着冬的寒冷。
程行一铲一铲的铲着地的雪,不多时,屋顶的炊烟升起,一阵好闻的饭香随着炊烟传来,程行嗅了嗅鼻子,竟然是咸菜饼子的味道。
他笑了笑,看来今天晚有口福了。
剩的雪不多了,程行继续铲了起来。
村子里偶尔传来几声犬吠,有时候也会响起几声炮仗的声音。
这是放学归来的顽童,在放着鞭炮。
这声音,很亲切。
这月光与饭香,也很亲切。
院里城市的喧闹,程行对这贫穷的乡村,却爱得深沉。
当雪就剩下最后几铲的时候,姜鹿溪的声音从厨房里传来:“饭做好了。”
“嗯,我这也快了,就最后一点了。”程行回道。
“要不先吃饭吧。”姜鹿溪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干完再吃吧,你看,就这几铲了。”程行道。
“要不我来吧?”姜鹿溪道。
“呵,不给。”程行道。
姜鹿溪抿了抿嘴,然后没有管晚冬天的风有多,程行让她先回她也没回,就那样静静地站在那里看起了程行铲雪。
看着她站在那发梢被寒风吹起的样子了,程行只能加快了速度,将最后一点雪给铲干净了,说是几铲雪,其实铲完是铲了十几铲才真正铲完。
程行将最后一点雪给铲完之后,姜鹿溪将暖瓶从厨房里拿出来,然后在架子的洗脸盆里倒了些热水,她试了试,水不怎么烫,正好。
洗脸盆是铁瓷盆,盆底刻着两条红色的鲤鱼,鲤鱼中间写着一个字。
这算是乡村里经典的洗脸盆了。
程行童年时也用过许多次。
不过现在他们家的盆都是塑料的盆了,这种铁瓷盆已经不怎么用了。
因为这种铁瓷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