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姜鹿溪那清丽出尘的脸蛋也就展露在了她的面前,她的脸上没有涂抹任何东西,但就是好看。
她笑道:“但愿你能好好待她。”
程行笑了笑,没说话。
潘慧拿出手机,换了一首歌。
这首歌是许嵩的《素颜。
如果再看你一眼
是否还会有感觉
当年素面朝天要多纯洁就有多纯洁
不画扮熟
的眼线
不用抹匀粉底液
……
谁的青春没有纯洁过呢?
透过姜鹿溪,潘慧想起了十年前如她那么大的光景。
岁月更迭的如此之快。
现在的她有钱了,也实现了小时候可以去各地省会旅游打卡的梦想,但是这里面又失去了多少呢?
但是走上这条路,她并不后悔。
起码她现在是自由的,而不像是自家村里那许多被困住的同龄女子一样,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然后在乡下伺候公婆伺候残疾的丈夫,去干一辈子农活儿。
在无眠的夜里,火车于凌晨两点到达了龙南。
这是江西的南大门,过了龙南,便到了广东境内。
早上六点,东方即白,天刚刚亮,火车到了惠州。
这是苏轼问汝平生功业,黄州惠州澹州的惠州。
世人只知道杭州有个西湖,却不知道惠州也同样有个西湖。
火车的鸣笛声,也把姜鹿溪官婷她们给吵醒了。
到了后半夜,除了程行外,周围的人基本上都睡了。
“到惠州了啊,那下一站就到东莞东了。”潘慧笑道。
姜鹿溪醒来后看到自己身上披着的被子愣了愣。
她揉了揉眼睛,发现自己的眼镜也不见了,就在着急的以为自己的眼镜丢了之后,程行将眼镜给她拿了过来,道:“在这,昨天看你戴着眼镜睡觉不方便,就给你拿了下来。”
“哦。”姜鹿溪点了点头。
戴着眼镜睡觉确实不舒服,她睡觉的时候也都会把眼镜给摘下来,只是这里毕竟不是家里,她怕眼镜摘下来放在桌子上被人偷了,所以才戴着的。
一副眼镜几百块钱,要是丢了,那可就麻烦了。
“这被子是?”姜鹿溪小声地问道。
“是我从家里带过来的,想着火车上的夜里天气凉,就带了过来。”程行道。
“嗯。”姜鹿溪抿了抿嘴,没吱声。
她将被子叠起来,然后递给了程行。
程行拿过来,又放到了架子上的行李箱中。
程行将袋子里的泡面拿出来了一桶,然后他将泡面桶里的泡面和调料全都拿了出来,他拿着泡面桶去车厢的开水处接了一些开水。
将开水接回来后,程行将袋子里的八宝粥拿出来了一瓶,然后放进了泡面桶里。
用泡面桶里接回来的热水热了一会儿,程行将里面的八宝粥拿了出来。
将八宝粥上面的盖子打开,程行递给了姜鹿溪。
“正好不算烫也不算凉,喝点暖暖胃。”程行道。
“那你呢?你不喝吗?”姜鹿溪问道。
“我不太喜欢吃甜的,这八宝粥太甜了。”程行笑道。
“你不喜欢吃甜的,为什么昨天上车的时候要买一袋糖果?”姜鹿溪不解地问道。
那袋糖果到现在还没有吃完呢,还在桌子靠车窗的位置上放着呢。
“自己猜。”程行道。
姜鹿溪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道:“猜不到。”
聪明如她,也猜不到程行不喜欢吃糖果,为什么还要买一袋糖上车。
潘慧此时去车厢洗漱的地方洗了个脸,然后敷起了面膜。
她在听到程行跟姜鹿溪的对话后笑着问道:“小鹿溪,你喝药的时候苦吗?”
“不苦。”姜鹿溪摇了摇头。
对她而言,药的这点苦,确实算不上苦。
“那当我没说。”潘慧给了程行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但不得不说,或许是人老了,又或者是姜鹿溪的眼神太过清澈和明亮,又或许他们的年龄太过炽烈,她在看这一对小年轻相处时,感觉特别有意思。
她不知道那姑娘对这男生有没有意思。
但是她知道这男孩对这女孩儿,是一定不只同学那么简单的。
姜鹿溪猜不到,索性也就不去猜了。
程行既然不想告诉她,那肯定就是有原因的。
“快喝吧,等下凉了。”程行督促道。
“嗯。”姜鹿溪点了点头,她点完头后又看了程行一眼,道:“谢谢。”
“不用。”程行摇了摇头,道:“老师跟校长他们让我在路上多照顾你一些,你没出过远门,总得把你照顾好才行。”
姜鹿溪没吱声,低头小口小口的喝起了粥。
等喝完后,看到别人都洗漱回来了,姜鹿溪也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