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将这口锅,全部扔给了韦华?真是欺负死人不会说话。
不过,疏不离间,卫图和司徒友的关系,也没有好到,能经此波折的地步。
对此,卫图自然不会轻易开口。
“只要夫人一心为司徒兄着想,卫某当然不会多嘴。”卫图微然一笑,说了句模棱两可的话。
以他的谨慎,当然不会在这件事上,留下什么把柄。
万一司徒友知道了今日之事,或者田秋云真面目的话,仅是此语,他推脱起来并不难。
听到卫图这话,田秋云不由在心中暗骂了一句“老狐狸”。
“妾身现在既然已是司徒的妻室,自然会为司徒着想。”田秋云语气娇柔,轻微透露出了些许哀求之意。
不过对此,卫图就熟视无睹了,他安心品茶,并未去管后面田秋云的传音之词。
“卫某还有些许要事,要与司徒兄商谈,不知夫人……能否暂避一二。”
寒暄完后,卫图打算话入正题,他轻吟一声,目光望向司徒友夫妇二人,开口道。
话音落下,田秋云自无逗留可能了,她敛衽一礼,便收拾茶具,走出了客厅。
见田秋云离去,卫图也不迟疑,他当即一挥袖袍,在附近布置了一道隔音法罩,然后便向司徒友说起了正事。
“姚崇山二人情报?”
听完卫图意图,司徒友深深皱起了眉宇,许久没有回话。
过了片刻,司徒友才沉声说起了话,“卫兄,你不用说,我也知道你的想法,不外乎是想找姚崇山夫妇报仇。但此事,我劝伱尽量还是放弃。”
“姚崇山夫妇二人,不仅皆是剑修,而且还掌握有合击秘术。此外,这二人,在战场上也得了机缘。在十几年前,就双双突破金丹后期了。”
“如今,他们二人的实力,估计只在元婴之下了。哪怕是金丹大修,可能也不敢掠他们二人的锋芒。”
司徒友缓缓道。
他对卫图的实力并不看好。
按他估测,卫图的真实境界可能不是表面的“金丹中期”,而是“金丹后期”。
但饶是如此,以此实力,对上姚崇山夫妇……还是不免太过捉襟见肘了。
而且,稍有不慎,便有可能步其师车公伟的前车之鉴,陨落而死。
“合力之下,堪比金丹大修。”
闻言,卫图脸上露出了慎重之色,似是在思索,是否要放弃计划。
见到此幕,司徒友眸底,多出了一丝欣慰之色。
如果可能的话,他当然不愿意,卫图这一大有价值的好友身死道消。
只是,下一刻……
卫图的话,就让司徒友大吃一惊,并且大跌眼镜了。
“卫某虽然实力不济,但身为符师、丹师,这些年积累的身家却是不少,薄有家资。以此请动一二金丹大修好友,助力斩杀姚崇山夫妇,应不是难事。”
卫图凝声道。
“若是如此的话……”司徒友捧着茶盏的右手轻颤,此刻不知该说什么为好了。
这时,他不禁记起了,几十年前卫图赎买苏冰儿自由的那一幕。
数万灵石,挥之如土!
如今,卫图花费大价钱,请动一二金丹大修,埋伏姚崇山夫妇,斩杀这二人,也理应不是难事。
毕竟,其请动余宫寿三人,护送回国的先例,还犹在眼前。
但……堂堂的地剑山天骄,就这般殁于人手,还是不免让司徒友生起一些惊惧之感了。
要知道,他的实力,可是远比姚崇山夫妇二人要低上不少的。
“卫图此子,绝不能轻易得罪!”
司徒友平复内心,暗暗告诫自己。
他还是头一次见到,报复心如此强烈的修士。
“关于姚崇山夫妇二人的情报,愚弟这几日整理过后,就呈到卫兄面前。”
司徒友一口答应道。
倘若卫图斩杀姚崇山夫妇真的功成,那于他而言,亦算是一桩大功了。
毕竟,姚崇山夫妇,不仅是卫图的生死大敌,亦是古剑山的生死大敌。
这夫妇二人,和他一样,亦是地剑山的未来剑主人选。
“有劳司徒兄了。”
听到司徒友此话,以及其改变称呼的小小细节,卫图不禁摇头一笑,起身致谢道。
“不劳烦,不劳烦。”
司徒友连连摆手,示意卫图不必在意。
……
谈完正事后。
为了情报的实时性,卫图并没有立刻离开古剑山,而是在司徒友的盛情接待下,暂住在司徒友的洞府内了。
只是,最初答应的时候,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