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符心碑”,放在了这碑形缺口之上。
这个魔修,是石魔宗的一个嫡系传人。只是可惜,石魔宗早已覆灭,此魔修纵使是嫡系传人,但修为也只是筑基层次。
鬼婴,是申屠上人,而又不是申屠上人。
但在夏聘臣二百三十一岁的时候,他无意间碰到了一个魔修,将其斩杀后,得知了“太虚境”的存在。
和地宫走廊壁画上的内容,差不太多。
七百一十一岁凝婴后。
“不过,这些三阶上品符箓,于我也算够用了。我又无需,去对付元婴修士。”卫图将这十张玉符藏在袖中,暗暗想道。
夏聘臣立刻动身,前往郑国铜壶山,探索这石魔宗的传承之地。
但好在,除了法器外,申屠上人还留了一个符匣。
这灵毒,以申屠上人的修为,数百年后,才能一一磨灭。
从出生到死亡,从练气境到修炼到元婴境,过程中发生的一切,都事无巨细的记录了下来。
两年前,申屠上人夺舍他,是有罪、有错处,但若他是火精门弟子,对申屠上人这个祖师心存敬畏之心,就不会遭至此厄了。
“皆是三阶上品之列。五道攻击符箓,五道防御符箓。申屠上人考虑的较为周全。”卫图看了一眼玉符的符文,立刻就认出了这十张玉符的名称、种类。
这枚玉简是申屠上人留下的,关于他一生之事的记载。
申屠上人的行为,充满了矛盾。
申屠上人在元婴境内,只是垫底存在,实力并不突出,获得四阶符纸的数量,定然有限。
到达太虚境内域后。
鬼婴夺舍失败,被卫图斩杀,一定程度上,也是完成了申屠上人临死前的遗愿——若真欲夺舍,申屠上人就不会在石窟留下禁制,禁止鬼婴出去了。也不会在临死之前,抹除自己对符道、阵法之道的记忆了。
此次,要是他没有闯入“太虚境”。那么,申屠上人至死,都是大丰坡那个闯荡而出的游侠,而不是一个为了苟活,被迫沦为鬼物,夺舍他人的奸恶之辈。
夏聘臣做出了一个选择。
甚至,可借此夺舍。
事实上,夏聘臣确实以元婴修为,渡过了第七道魔关“寒晶台”,并且到达了太虚境内域。
夏聘臣因为不是石魔宗的嫡传弟子,不知太虚境内域,充斥着无色无味的奇毒“七星海棠之毒”。
而又将自己练为鬼物,用作夺舍之用。
一者,防止符匣被鬼婴打开,然后利用四阶符箓,轰开申屠上人生前在石窟内布置下的禁制。
不过夏聘臣从小不喜欢念儒书,喜欢游历大江大湖,在十七岁那年,留下了一封辞别信,便轻骑快马,腰佩长剑,当了一个游侠。
然而,成也太虚境,败也太虚境。
“道人持剑图”,实际上,就是申屠上人的供奉画像。
筑基后,夏聘臣与一出身筑基家族的女修结为道侣。这筑基家族世代乃是一符师家族。
“甚至于……”
“我不必与鬼罗魔主等人对上,离开石窟,按原路返回,直接离开太虚境。”
卫图嘴角露出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