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德这家拆迁公司的股份。
当然在名义上,只有许大茂算是股东,等赚了钱之后,再给他们按出资比例分红。
与当初的走私相比,这个生意无疑没什么风险,等着捞钱就是了。
所以,众禽表面上真是其乐融融。
而许大茂心里却想着,等干完这项目,有了足够资本,就把这些工具人全都踹了,以后不带他们赚钱。
刘、阎这两家人,自然也不是傻子,很清楚许大茂是因为钱不够,所以才会拉上他们,并不是真的要带他们起飞。
因此他们也暗戳戳的、想跟李怀德搭上关系。
总之,就是各有算计。
然而可惜的是,李怀德的这家皮包公司,并不靠承包拆迁工程挣钱,而是挣他们的投资款。
就在他们喝酒的时候,李怀德和尤凤霞已然收拾细软,准备跑路了。
这可真是个悲剧。
许大茂不但散尽存款,抵押了自己的房子,还抵押了他爸妈的房子。
要不是妹妹厌恶他,不会借钱给他,那他肯定得亏得更多。
而阎埠贵这边,也赌上了全部的存款……
好在没抵押房子,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至于刘家这边,自然也掏空了刘海中的棺材本,还有刘家哥俩儿的存款。
但不幸的是,刘海中还抵押了房子。
这是因为,他和二大妈平时更舍得花钱,因此没有阎埠贵的存款多。
所以,他今年的这个春节应该不会好过。
如果还有命过的话。
***
腊月二十六,下午。
许大茂等人约好,一起去李怀德的公司“视察”。
当他们到了位于国贸一期的办公室,却愕然发现这里早已人去楼空。
许大茂顿觉不妙,立刻拨打尤凤霞的电话,但试了好几次都打不通。
终于,他失魂落魄地往地上一坐,整个人都颓了。
见他这样,刘海中和阎埠贵当然也不淡定了。
阎埠贵右手颤抖着,就像某小胡子一样,摘下了眼镜,接着颤声问道:
“大茂,大茂!怎么这里没人啊,是不是都放假了?”
许大茂茫然道:“放,放什么假?李怀德是骗子,这公司是假的,批文也是假的,他骗走了我们的钱……”
“扑通”一声,刘海中胖大的身躯轰然倒地。
“许哥!别开玩笑了!这公司怎么能是假的呢?李怀德怎么会骗我们?当年那些电视,可都是真的!只是咱运气不好,才被海关查走了……”
刘光天焦急道。
“当年是当年!现在是他妈的现在!”
许大茂也回过神来,立刻拨打电话报警。
下午四点。
刘海中、二大妈、三大妈这几个被气晕的,此时都在医院。
刘光福和他老婆,还有他们的二嫂,也就是光天媳妇,照看前二者。
阎解放和于莉叔嫂,照看三大妈。
而许大茂、阎埠贵、阎解成以及刘光天四人,也刚从局子里出来。
“大茂,这些钱以后要是追不回来,你得赔我们啊!”
阎埠贵带着哭腔道。
“赔钱?我赔什么钱!我又没跟你们借钱,投资协议还摆在那儿呢!生意亏了,你们就得自己承担,凭什么让我赔啊?难道你们几个挣到了钱,还会分一些给我吗?再说了,我所有的钱都亏没了,连我的房子、还有我爸的房子都抵押了出去。莪就是想赔你们,也赔不了啊!”
许大茂无奈地说道。
“许哥,你必须赔钱,还要赔我爸妈的医疗费,不然我就去告你!”
刘光天发狠道。
“你他妈的刘光天,有种你去告啊!你转身走几步,就能去告我了,快他妈去啊!”
许大茂烦躁地叫道。
“……”
刘光天当然不会去告了。
相反,他打算赶紧去医院找老婆,然后跟她一起跑路。
毕竟,老爸的房子已经抵出去了,再跟着他无利可图,反而还要亏钱,不如趁早离开。
至于爸妈以后怎么办?
如果光福愿意接受,那就让给他好了;
如果他不愿意,那干脆就一起跑路,把二老丢给医院算了!
“解成,你还有家底,爸妈以后得靠你……”
阎埠贵拉着大儿子,满脸哀求之色。
“我家也没多少钱了,怎么让你们靠啊?你还有房子,有退休金,自己养自己吧!”
阎解成冷漠地说道。
他是真的很后悔,他和于莉日子过得好好的,干嘛又来掺和老爸的生意?
现在又大亏一笔,真他妈的倒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