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姑娘柔柔道:“只要咱们一家五口开开心心的,我就很幸福了!”
这些年来,薛姑娘的心里只剩了大叔,还有三个孩子,什么傻柱、何雨水,她都不关心了。
后院。
刘家。
今年的年夜饭,只有刘海中和二大妈一起吃。
老大刘光齐没回来。
老二刘光天,还有老三刘光福,也跟他们大哥一样,好久没回来了。
因此,刘家相当冷清。
许家。
许大茂还在打光棍,只得回爸妈家吃年夜饭,不然就真的太孤独了。
***
不经意间,又过去了有小半年的时光。到了六月底,棒梗插队回来了。
按理说,傻柱这个尚未转正的傻爸,应该弄一桌好的,给这小子接风洗尘。
但这小子脾气倔,愣是一口也不吃傻柱做的东西。
“哥,这是我特意让何爷爷做的,你吃吧!”
小当端出一碟白切鸡,献宝似的说道。
这是她用五次“全套”服务才勉强换来的。
“我不吃他家的东西!”
尽管喉结耸动,几乎要留口水了,但棒梗还是扭过头,十动然拒。
“哥?你怎么这样啊?何爷爷又没得罪你!而且,何爷爷和傻爸早分家了,这一盘鸡算不上傻爸家的……还不吃?哼,不吃拉倒,我自己吃。”
说着,小当便动筷子夹了一只鸡腿,送到唇边,作势欲咬。
贾张氏三角眼一瞪,不满地说道:
“你这丫头!你哥插队过得多苦,你不把鸡腿留给他?”
小当闻言一笑,又把鸡腿放进了棒梗的碗里。
棒梗白了她一眼,把鸡腿让给了槐花。
分家又怎么了?
还不都是姓何!
秦淮茹劝道:“小当、槐花你们吃吧!”
一听这话,槐花这丫头就不客气了。
正好学习学饿了,要多吃点好的填饱肚子。
饭后。
棒梗略作休息,然后便拿着一应渔具,施施然走出了大院。
工作不工作的,他觉得没什么吊所谓,有就干,没有就去钓钓鱼,这多舒服啊!
其实,他的想法没错。街道只有三个工作名额,可回来的青年那么多,如果不靠关系,哪能第一时间轮到他呢?
还不如安安心心地等着。
等棒梗离开后,秦淮茹拉着小当问道:
“你何爷爷那边,真就不肯帮忙吗?你哥去轧钢厂,其实就是他一句话的事。”
小当摇头叹息:
“这些年里,我哥没跟傻爸说过一句话,你又一直不跟他扯证结婚。何爷爷看在眼里,气在心里,不会帮忙的。妈,甚至就算你和傻爸结了婚,何叔也不会帮忙。他恨上你了。”
秦淮茹苦涩道:“就算何叔恨我,我也没办法。我都是为了你哥,他不松口,我不会嫁给你傻爸!”
槐花建议道:“那咱们就劝哥同意呗?”
小当无奈道:“这都已经多少年了?要能劝得动,还用等到现在吗?”
秦淮茹吩咐她道:“以后你还得去劝何爷爷。听说他想提前退休了,咱得抓紧时间。不然人走茶凉,想帮也帮不了。”
槐花很是惊讶:“何爷爷还不到六十,看起来又年轻,还是厂里领导,干嘛要退休啊?”
小当其实也很不解。
但几年接触下来,她同样很明白,何叔的思维绝非她能跟得上的,她没必要了解太多,乖乖提供贴心服务就行了。
下午,两点半。
薛姑娘在学校参加活动。
陈涛就在家带孩子,顺便写写文章、谱谱曲子,为以后做一些准备。
正当他放下笔,准备喝点儿茶水时,小当推门而入来到他身边坐下。
“不陪你哥哥,来我这儿干什么?”
“他啊,刚吃完午饭,就拿着鱼竿出门了。而且我傻爸和你做的菜,他也都没吃!唉,他是咋想的?明明做了坏事的是许大茂他们,跟傻爸没关系。”
“……”
“爷爷~你怎么不说话?”
“是何爷爷!莪不说话,是不想说你家的事,没兴趣。”
“那你想聊什么?”
“我肩膀有些酸,你帮我捏一捏。”
“……”
“你手也酸?呵呵,那你把槐花叫过来吧!”
“哼,我才不酸!”
小当起身,两步绕到了陈涛身后,给他轻轻地按摩起来。
这丫头已经当了好几年的按摩小妹,如果半途而废,那她的沉没成本就太多了。
陈涛闭着眼,笑道:“还挺爱美的嘛,一股子香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