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我感觉,傻柱好像对秦淮茹有意思。”
薛姑娘抱着陈涛,有些后知后觉地说道。
她的白皙娇靥上,仍有些许红晕未退;耳边几缕长发,也被汗水黏住,紧紧地贴脸上,令她看起来更加妩媚动人。
“不用感觉,你儿子就是对秦寡妇有意思。”
陈涛摩挲着她那光洁圆润的香肩,有些好笑地说道。
“啊?你喜欢寡妇,傻柱也喜欢,你们父子俩可真是一脉相承了!”
说着,薛姑娘按住陈涛那不安分的手,严肃地问道:
“大叔,你现在还喜不喜欢寡妇了?快老实交代!”
陈涛果断否认道:“我已经有你了,还去找什么寡妇?你不要听外面的人胡说,我们何家的男人,没有喜欢寡妇的传统。”
薛姑娘不信:“那你当年为什么抛儿弃女,跟寡妇跑掉?”
陈涛胡扯道:“我也不想这样啊,可当初我涉世不深,很傻很天真,被一算命的骗了,说我五行缺金,而金对白,也就是缺一个姓白的女人。如果我不找这个女人,那傻柱就会有個过不去的坎儿……”
说到这里,陈涛伸手去拿床头柜上的水杯,给薛姑娘补水。
薛姑娘一口气喝完,接着就催促道:
“是什么坎儿,你快点告诉我呀!”
明明知道大叔在胡扯,但她就是喜欢听大叔讲故事。
比如前几天,她就听了一个关于两年前美乐宗脑洞大开的阴谋论,听得那叫一个津津有味。
陈涛笑道:“这坎儿就是如果我不找白寡妇,那傻柱就得被寡妇缠上,一辈子没好结果。”
薛姑娘娇嗔道:“那你再去找寡妇啊!”
陈涛自圆其说:“已经不用找啦!你姓薛,也就是血,属于红色,红对应火,火克金。也就是说,自从遇到你之后,我再找金已经没用了,因为会被你克得死死的。所以,你才是我最后的归宿。”
薛姑娘听得发笑,却又不敢太大声,免得被人发现,过来抓自己和大叔游街。
小声笑了一会儿后,她认真叮嘱道:
“大叔,这些类似封建迷信的话,咱们只能在家里说,不能在外面说。不然被那些别有用心的人听到,可就麻烦大了。”
陈涛笑着应下。
他当然清楚这一点,在外面也一向收敛。
就算真的遇到小人,那也不用太过担心。
毕竟他做的饭菜,可不是给李怀德白吃的。
此外,他还有外挂,以他到时超越人类极限的体质,也能带着薛姑娘一路荒野求生,跑路去其他地方。
扯远了。
薛姑娘调整睡姿,舒舒服服地打了个可爱的哈欠,对她的大叔撒娇道:
“我有点困了,咱们也早点睡吧!”
陈涛不同意:“难得今天这么高兴,再陪陪我好不好?”
薛姑娘用如糖似蜜般的嗓音腻声道:“真是个怪大叔,明明都已经这个年纪了,居然还这么精神……哼,不许太过分,不然被别人听到咱们的动静,那可就没脸见人了!”
陈涛从善如流。
次日,星期天,休息。
上午十点左右,秦淮茹刚洗完棒梗的鞋,就看到薛姑娘也端着一盆衣服,往水池这边走来。
靠得近了,她才发现盆里还有一条床单。
她面色古怪道:“小玲,如果我没记错,雨水前天才洗过这条床单,怎么今天又洗?”
薛姑娘耳朵发红,花容却故作平静:“老何昨晚不小心把茶泼上去了。”
呵呵,傻子才信!
秦淮茹可是过来人,才不信准?小婆婆的话。
同是她也很惊讶,惊讶于陈涛的大胆……真就肆无忌惮、不怕被别人发现呗?
心里这么想着,秦淮茹却假装信了一样感慨道:
“茶渍不容易洗,现在又是冬天,你可有的辛苦了。”
薛姑娘松了口气,笑道:
“老何做饭不辛苦,我洗衣服也不辛苦。掺热水洗,也不怕冻手。”
秦淮茹想了想,还是没忍住小声问道:
“昨晚,你是不是没有在雨水那儿休息?”
薛姑娘笑道:“没错,我晚上回家了。”
回家?呵呵,明明就是在何叔房里吧!
秦淮茹暗暗摇头,她感觉薛姑娘应该中了邪。
是,何叔确实很不错,现在和他在一起也没什么,但以后怎么办?
十年后,何叔还能保持住现在这副样子,还能有这么旺盛的精力?
到时候,这个小婆婆怕是跟自己差不多,自己是守寡,她是守活寡……
中午。
看着又一桌好菜,何雨水不禁感激道:
“小妈,要不是你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