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城下的效果,携带的大部分都是统帅型英雄,只有几名战斗型的武将,最强那个好像还被岳云挡住了。”
“要不然这么多士兵,再有一批猛将带头,破城那是分分钟的事情。”
“对了,阿阳呢,这小子怎么还没来,再不来就守不住了!”
张嫣身旁,冯成眼观战局,也是紧张不已。
他不像张嫣,只招募到一个稀有英雄和几十文明兵种,在这种层次的战斗中如同一页小舟,随时都有翻覆的可能。
但他也没有办法,退路已断,唯有死战。
“杀!!!”
北门墙上,花木兰拉开许阳交给她的精致铁背弓,搭上将军箭,将一名突破黄巾军阵的天理教力士射倒在地,左右亲卫也在不断射杀冒头的罗马百夫长与天理教力士。
然而这并不能改变全局的恶化,同为文明兵种黄巾军实在太弱太弱,人数又不占优势,随着敌方士兵不断登上城墙,败退已经在所难免。
“撤到岛上去!”
眼看外墙即将陷落,花木兰也不再坚守,带着亲卫与残存的黄巾部队便向水泊码头撤去。
“当!!!”
东门墙上,岳云双锤奋力一击,将那名手持偃月刀的武将砸出墙外,随后也带着残存的士兵撤下城墙,边战边退的向水泊码头而去。
此时水泊码头之上,已经停满船只,虽是普通的渔船,但也有载人之能,花木兰带着残存的亲卫,一边掩护撤退的岳云,一边让手下的部队乘船转移。
不觉之间,残阳如血,白日在这血肉鏖战之中悄然而过,来到了傍晚黄昏之时。
一日,只是一日,对方就攻占了城墙。
代价便是数千近万人的伤亡,三万大军直接折损了三分之一。
也就是领主征战,手下道兵悍不畏死,换做常规战争,这样的伤亡,不说全军崩溃,也要士气大跌。
攻城一方折损了近万人,守城一方也好不到哪里去,只得花木兰与岳云两支残军三千余人退到水泊前,其余七千早已伤亡殆尽。
攻城死伤近万,守城也伤七千,可见黄巾兵种之贫弱,依城而守还打出这样的战损比。
残阳如血,遍照大地,三千残军大半登上了渔船,用最后余力掩护的花木兰与岳云也带着亲卫,准备登船离去。
却不想……
“轰隆隆!”
封死的城门,被一辆钢铁冲车悍然撞开,一支骑兵鱼贯而入,竟是联邦军团预备的一支“火枪骑兵”轻装奔袭而来,枪口锁定登船的残军轰然射击。
“砰砰砰砰砰砰!”
一阵枪火声响,码头刹那染红,大量黄巾步卒与木兰亲卫中枪倒毙,跌入水中。
“哪里走!”
更听一声怒喝,火枪骑兵之中,又有一骑杀出,竟是此前被岳云奋力击下城墙的那名中年武将。
只见他跨骑一匹黑马,自火枪骑兵之中冲出,两眼死盯岳云还有亲卫保护的花木兰,飞马如电奔袭而出,转眼就冲到了水泊码头处。
“将军,快走!”
残存的巾帼亲卫见此,护着花木兰就要退上船去,只有岳云牙关一咬持锤上前。
“砰!!!”
一声巨响,二将交接,双方再度绞杀在一起,后方换弹的火枪骑兵也让开道路,由一队天理教力士飞奔而来,加入战场,进行对敌方残军的最后绞杀。
如此一绞,血溅水泊,双方难分难解,惨烈的难以形容,一名名士兵倒毙在地,染得海水陆地都是猩红一片。
就在此间……
“咴!!!”
一声长嘶,如龙而起,啸动苍穹。
众人眼神一凝,循声望去,便见夕阳之下,湖心岛屿之中,一道赤光奔燃而起,一跃腾空入海,悍然越过水泊。
这“水泊”由海而成,虽有数十里宽广,但实际并不规则,湖心岛屿离这外城的水泊码头也就二三余里。
此刻,这道赤火流光,悍然纵越而过,犹若陨星天降,坠入码头之处。
“轰!!!”
一声巨响,天地俱震,飞火流星轰入战场,在赶来的罗马军团之中炸裂开来,恐怖的冲击波流炸得人如浪翻,四处纷飞尽是血肉尘烟。
尘烟之中,渐现一影,宛若鬼神入世,身如山岳巍巍,体似川海雄雄,跨骑嘶风赤兔,手提方天画戟,丈二铁杆,森森寒光,照得千军胆寒,万马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