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北,四门之中各见一旗,汇中央戊土之势,化阴阳五行之妙,生生不息,源源不绝,宛若一方世界,造化无穷道理。
阿耆尼见此,亦是神情一凛,随后又做淡笑,双手合十说道:“道友此阵,果为妙法,今能一试,此生大幸!”
“哟?”
“老小子,还挺会拽文!”
“这婆罗教门的神祗,也通我华夏玄门之礼?”
“有什么奇怪,你看佛门,本为天竺道统,与婆罗教门同源,如今不也位列玄门三教?”
“伸手不打笑脸人,说得这么客气,怕不是给自己铺路,若是不敌也好下台?”
“都是当年峨眉斗剑开的头,给了他们钻空子的机会,明明不怀好意,也能全身而退。”
“这便是君子欺之以方啊!”
阿耆尼并不知晓,自己这一番作态,引起怎样波澜,只向许阳轻笑说道:“道友可已备好?”
许阳听此,亦是一笑,目光扫过五人,再向阿耆尼:“诸位尽展神通,若能破得此阵,贫道就此封山闭观,再不理这红尘纷扰!”
“道友言重了!”
阿耆尼眼神变幻,随即平静:“那且由小神先行,一试道友妙法!”
说罢,便催动青羊,脚踏天火直入南门。
许阳一笑,也不多言,拂袖降下祥云,也来到那南离阵门。
南门之后,阵势之中,一杆玄红大旗当空伫立,摇出亿万光火,正是离地焰光。
阿耆尼骑跨青羊,来到这滔天火海之中,看着空中高立的离地焰光旗,神情不见丝毫变化,仍是淡笑从容,四臂各执法器,青竹净瓶,杨杖念珠,立在火海之中,全然不受灼烧。
“火神杖!”
“九阶神器!”
众人眼神一凝,看着阿耆尼手中法器,尤其是那杨木神杖,眼中皆有赞叹之意。
许阳降下祥云,看着手执火神杖的阿耆尼,亦是赞叹出声:“不愧是婆罗火神!”
说罢,袖袍一扫,神光挥出,震动顶上仙旗,顿时离地焰光漫涌而出,先天之火,南离之阵,颠倒阴阳,禁制五行,万般变化齐炼火中之神。
如此阵威之下,纵为火中之神,阿耆尼也不由皱眉,当即催动神力,火神杖大放光华,与其他三件法器交相呼应,也成一道天地阵理,这才堪堪抵住那焰光焚炼。
“离地焰光旗!”
“极品仙器,功德之宝!”
见此一幕,直播间内众人不说,山外观战的一干劫境尊者皆是牙关紧咬。
先天五方旗中,这离地焰光旗出世最早,万年之前便已炼成,更在红月之时,诸天破魔,以至天道垂青,化为功德之宝,威能已超仙器界限。
时至今日,万年蕴养,这离地焰光旗虽未晋升为仙宝,但也相差无几,并且作为阵势之物,凭功德妙用,调天地之力,威能还在寻常仙宝之上。
此旗一展,再合那鸣霄道法与五行阵势之力,阿耆尼支怕是支撑不了一时三刻。
所幸,他并非孤身一人!
“哼!”
一声冷哼,如雷震响,但见那六首童子塞犍陀,金身一动,也入阵中,来到了西门之处。
此子非凡,乃是上主湿婆之子,婆罗教门的战神,单论战力还在阿耆尼之上。
但见他飞身入阵,闯过西门,来到阵中,见一面青旗招展,当即执起金矛向那青旗刺去。
却见青旗昭昭,大放豪光,吐出霓虹万道,瑞彩千条,隐有杀机暗藏,与那六首童子绞在一起,难分难解,难解难分。
“呵呵呵!”
见此一幕,阵势之外,那夷回大明神也动作起来,脚踏潮汐闯入阵中,冲过北门,亦见一旗,主体玄黑,真武居上,玄元控水,造化非常。
那夷回神方才入阵,此旗便自主招摇,引万千重水翻江覆海而来!
夷回见此,却是面不改色,只将怀中鲷鱼一抛,落入水中便将万千怒浪平息,又将钓竿执起,如矛刺出,向那黑旗攻去,激出一道玄武虚影与其恶斗。
“昂!!!”
两神入阵,又闻龙吟声响,那青君摇身一变,化作青苍之龙,也闯入阵中。
青龙入阵,便见一旗,放出亿万豪光,内中更有一颗舍利,定住阴阳五行,直叫万法成虚。
“哼!”
却见青龙冷哼,身尾摇摆,青苍之身大放光华,与那舍利交相辉映,激烈恶斗。
“吼!!!”
三神入三门,只剩最后一尊,那地母之子安泰俄斯咆哮一声,迈步踏入阵中,来到中门之处,只见地气缕缕,金光道道,皆有千山万岳之重。
再看中央,更有一旗伫立,排开万朵金莲,压住阵眼中枢,诸邪辟易,盖不能近。
“吼!!!”
然而提坦无惧,地母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