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必须要死,一定要死,只有他死了,徐州才能兵不血刃,不战而屈,只有他死了,天下才能传檄而定,永享太平,只有他死了……”
梵清惠望着师妃暄,一字一句的说道:“世家门阀,江湖武林,天下人心,才能安定!”
“……”
师妃暄站在原地,怔怔的看着自己这位师尊,不知如何反驳。
“我知道,这手段,不光彩。”
“但暄儿你要明白,有的时候,为天下计,为苍生计,我们只能不择手段!”
梵清惠负手而立,神情冷漠:“这般因果,若有报应,为师一肩承担!”
“师尊……”
师妃暄欲言又止,梵清惠却不做理会:“好了,说得够多了,随我离开吧,这静安寺……很快就要不复存在了。”
……
如此这般,三日之后。
保安堂内,院落之中。
许阳一人,负手而立。
“师尊!”
苏北玄快步而来,将一物奉上,竟是一张雪白帕巾。
“方才不知何人将此物打入堂中!”
“嗯?”
许阳接过帕巾一看,只见当中四字娟秀。
“长安……危险?”
许阳看着帕巾,微微一笑:“没见到人?”
苏北玄摇了摇头,神色惭愧:“没有。”
“也罢。”
许阳听此,也不在意:“准备得怎么样了?”
苏北玄沉声说道:“有条不紊,正在进行。”
许阳摇了摇头,远望天际:“快些吧,有人已经迫不及待了,莫让他们久等。”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