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与昆仑派一般,崆峒众人概不理会,入坐静候。
此时……
“峨眉门下弟子静音,携众师弟妹前来,恭祝李天王福宁康安!”
“少林寺住持空见,率同师弟空性,空智,空相,暨门下弟子,恭祝李天王千秋长乐!”
“武当灵虚,灵冲,率门下弟子前来,恭祝李天王松柏长青!”
“神剑山庄易风,祝李天王福寿绵绵!”
“白驼山宇文傲,祝李天王福如东海!
“丐帮陈继玄,祝李天王……”
“巨鲸帮……”
“长乐帮……”
“铁掌帮……”
“青城派……”
各路宾客络绎而至,周海来者不拒,不过片刻功夫,这几番扩建的聚义厅便坐满了。
“五大派!”
“七大帮!”
“武当二老,少林四僧!”
“名门大派,泰山北斗!”
“全都来了!”
“看来今日之事,是不能善了了!”
“天王百岁寿诞,他们安敢如此!”
“这般动作,摆明串联,拜寿是假,寻事是真!”
“哼,他们也是好胆,竟敢上百断山寻事,这些年吃的教训还不够吗?”
“他们自持人多势众,分明是小看我等!”
“怎能让这般宵小坏了祖师寿诞,我等弟子门人合力,将他们打出山去!”
“莫急,周师兄既许他们坐下,说明祖师自有计较,我等不可鲁莽坏事。”
……
聚义厅内,私语不断,气氛更是一派莫名。
眼见桌已满座,周海也站上主台,向众人说道:“诸位来此为天王寿诞祝贺,百断山上下不胜荣幸,仅以此薄酒聊表心意,还请诸位纵情畅饮,今日不醉不归,来人,上酒,开席……”
“且慢!”
话语未完,便被打断。
周海垂下目光,望向出声之人,正是昆仑掌门何天冲,但也没有在意,仍是淡笑说道:“铁剑先生有何指教?”
只见何天冲站起身来,聚引众人目光,朗然开口说道:“明人不说暗话,今日我等前来,除去祝贺李天王百岁寿诞外,还有一事便是要李天王与天下人分说,因此敢问,李天王何在?”
周海一笑,仍不在意:“天王尚有要事,暂时不能分身,铁剑先生与诸掌门,还有众位武林名宿,泰山北斗有何事分说,此时均可现场道来,周海虽然不才,但也能代天王分说一二!”
“只怕这个主,周管事做不了!”
周海话音方落,便又间一人起身,正是崆峒掌门陈龙飞:“还是请李天王出来,同天下英雄当面吧。”
“陈掌门!”
周海垂下目光,冷眼看他:“天王如何行事,岂是尔等能够决断定夺,我劝陈掌门与诸位不要自取其辱!”
“你……!”
“不错!”
陈龙飞面色一僵,还未言语,便见一人拍案而起,正是东行镖行总镖头苗方。
只见苗方起身,虎目冷眼,瞪着陈龙飞与崆峒一干人等:“师祖如何行事,岂是尔等宵小能定,你有何事,要说便说,要打,那就同我到山外去做过一场,休搅了师祖寿诞!”
“你……!”
“苗师兄所言甚是!”
陈龙飞被苗方这番话语呛得难以做声,惊怒交加之间,又见一人站起身来,正是同样执掌镖局的振威镖局总镖头王堂。
王堂起身,手压桌案,冷眼扫过各派掌门:“今日,乃是我等祖师百岁寿诞,诸位与我等有什么江湖恩怨,到山外解决就是,倘若在此胡搅蛮缠,扰乱祖师寿诞,那休怪我等辣手无情!”
“阿弥陀佛!”
威胁话语方落,便被一声朗然佛号压下。
这佛号之声清亮非常,鼓震众人耳膜,犹若黄钟大吕,尽展雄厚真气修为。
众人回首,循声望去,只见一身披袈裟的白眉老僧自席间起身,拄着金刚禅杖说道:“王总镖头行事,还是如此霸道,一言不合便以打杀威胁,难怪七年前,灭尽我少林俗家,龙门镖局上下七十八口!”
“嗯?!”
此话一出,众人眼神皆尽一凝。
唯有王堂神色不变,冷眼看向那名白眉老僧:“我当是谁,原来是少林主持空见大师,不错,我振威镖局与你龙门镖局之间确实多有竞争,甚至斗杀过几场,但龙门镖局灭门血案,绝非我振威镖局所为,主持大师还是先查清案情事实,再来信口开河吧!”
“哼!”
空见一伫禅杖,冷声说道:“人证物证,皆指于你,你说不是,便不是了?”
“物证可做,人证可伪,是真是假,尔等心知肚明!”
王堂衣袖一甩,拱手向天:“我等百断山门人,受祖师言传身教,谆谆教诲,行事向来光明磊落,无愧于心,若是我振威镖局所为,我王堂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