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肚子酒的梁登瞬间就被吓醒了。
还以为自己也被黑熊掏住了!
随着他被拖拽进去,整个人重重的砸在了马桶之上,惨叫之声刚要发出,便被对方一拳轰在了嘴上。
于是牙齿拌着鲜血灌入肚中,疼的欲哭无泪。
这一套连招让他从上到下都感觉到痛。
梁登费尽全力,睁大眼睛却只看见面前站着一个魁梧雄壮,却蒙了面的男子。
光天化日之下,居然还有人敢做这种行凶的勾当。
本来想要和对方理论理论,却不曾想自己刚一抬手又是被对方擒住,然后猛的一拽——
就这样梁登不仅失去了自己的嘴里的牙,还落了个手臂骨折的下场。
“你……到底……是谁啊?”
“呜呜呜,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听到对方这么说,蒙面之人嘿嘿一笑,下一刻抬起腿,四十八码的大脚重重的踏了下去。
这恐怖的力道砸在对方的大腿根上,一种莫名的酸爽和刺痛直击灵魂。
“梁登,我其实也想问你同一个问题。”
“你为什么要那样对我?”
“请回答!”
说话间,对方摘下了自己的头套,也就在这一瞬间,梁登就像是见了鬼一样。
只不过他反应还算迅速,在看到对方脸的瞬间,左手抄起了一旁的马桶抽子打了上去。
几乎是卯足了力气,但是就算结结实实甩在面前之人的额头上也无济于事。
对方的脑袋已经坚硬到了一种夸张的程度。
但是因为自己这作死的举动彻底激怒了对方,下一刻一记上勾拳挑过来便将其砸晕了过去。
几十分钟后,包间门口,那个服务员那这张单左右寻人。
等了很久,但却始终看不到自己要找的梁哥。
夜色降临,这一晚的至暗之景遮蔽了月光,只留下了些许微弱的光芒。
江州市公安局。
距离上一桩酒店SM谋杀案结束已经过去了将近一周的时间,罗飞除了在队里帮忙或者是检查资料写报告,就没有其他做的事情了。
在过去的半年的时间里,大部分的陈年旧案以及市里面积压已久的卷宗都被他给解决了。
为此他的事迹整整写了三个展板栏,被贴在支队外面的宣传告示之中,供所有警员参考和学习。
甚至有一些个新人以当初加入警队的时候被罗飞揍了一顿为荣到处炫耀。
逢人就说自己和一组神探组长飞交过手,还在对方手下走了两招。
因为无事打扰,可以说日子难得轻松。
这一天郑局的电话打了过来,罗飞和组员们正在吃早饭。
“罗飞,来一趟我办公室,你们赵队也一起。”
“好的。”
罗飞嘴里叼着包子起身就行动了,一旁的张伟等人也同样摩拳擦掌,在和罗飞一起断案的日子里他们也进步神速。
比起之前略有咸鱼的技能水准,早已提高了不少。
很快,两人就已经到达了局长办公室。
郑长军一脸严肃的看着他们。
“东来,罗飞,找你们来是一件非常棘手的事情,是一桩案子,算是我一个朋友拜托我的。”
“在咱们公安局已经立案了,情况有些麻烦,但是我相信你们可以,日期不限……但越快越好。”
听到对方这么说,罗飞和赵东来对视了一眼。
案情复杂是常态,不过既然事情已然发生了,他们就要面对。
作为刑警队挑战的就是这些个麻烦的案件。
寻常的民事纠纷就交给一般的警员了,尖刀自然要用在利刃拼杀的战场上。
于是二人立刻开始准备对接相关资料,但是郑长军也摇了摇头。
“这次没什么资料,需要你们亲自去调查,我可以先把这桩案子的大致情况和你们讲一下,其他的就交给你们现场勘察了。”
“呃,好。”
罗飞和赵东来老老实实坐下。
郑长军来到了他们身旁。
“案子已经上报了,也已经准备立案侦查了,不过我暂时按下了那些个准备调查的警员。”
“这次报案之人是我的一位老朋友,他是文山六矿的矿长,叫江彦波,今年就要退休了。”
“年关一过,正式办理离职手续,他就可以享福了,但是在这个节骨眼上闹出了失踪案,他们矿上一个队长和办事员意外失踪了。”
“失踪?”
听到这两个字的赵东来和罗飞顿了一下。
他们对于所谓的失踪已经很有见解了。
通常情况下所谓的失踪只有两种情况:
第一种就是因为意外被人抓走了,同时作为人质等待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