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局我会!”
念头未走完,他鼻血不要钱地喷出。
随手一摸,他哎呀呀道:“这酒挺上头啊。”
众小先是一愣,旋即眼神玩味。
“沈哥,知道什么叫报应吗?”
“哈哈哈……沈哥不是无感,是反应慢……”
“今晚有他受的了!”
“大人见此一幕,也能瞑……嘶!大人,大人他……”
……
见众小见鬼般瞪自己,霍休心头一跳,伸手一摸,见是鼻血,脚趾瞬间开始抠鞋底。
“这把是真完了,老夫的晚节……”
却又见小沈那边多了两道血色喷泉,他老怀大慰,脚趾一松,深以为然道:“这酒果然够劲,小沈,龙米涎虽好,可不要贪杯噢。”
“大人教训的是。”沈青云心疼自己的血,赶紧止住,“今晚便这般吧,属下去结账,咱找个地方醒醒酒。”
韩复闻言,举双手同意:“沈哥不用,直接挂我账上……”
声音戛然而止。
韩复只觉社死。
“这把是真完了,属于我韩三公子的晚节……”
“韩公子也喝多了,”沈青云笑道,“是你二哥账上,劳韩公子代为谢过二公子。”
一行人都上了画船,老鸨带着一群姑娘撒丫子追出来,边追边喊。
“诸位贵客,大泽乡今夜救死扶伤,免费啊……”
众小皆悻悻。
沈青云站在船头挥手喊道:“血已止住,多谢鸨母,明日再送锦旗致谢……”
老鸨被干沉默了。
姑娘们七嘴八舌。
“母亲,何谓锦旗?”
“母亲,公子明晚还来呢……”
“母亲……”
“母母母!”老鸨骂道,“我年方二百不到,在花魁界也是娇嫩的一朵花,有那么老吗?都滚犊子!”
气呼呼返回园子,又有姑娘来报。
“母亲,有怪事……”
“何事?”
“方才女儿去打扫血迹,发现……”
老鸨闻言蹙眉,走到现场一瞧,霍休那边儿的地板上有七八滴血珠,凝而不散,状如粘汞。
但沈青云流血之地,干干净净。
郢都的夜,比天谴还热闹。
离开大泽乡,沈青云一行找了家最火爆的小摊宵夜。
韩复长这么大,没看过这种地方一眼。
但见沈哥都安之若怡,他便也坐下来伺候。
“对了韩公子,”沈青云此时才问道,“方才那位,可就是众酒客说的云裳大贤?”
韩复点头,感慨道:“自从云裳大贤歌舞入道,已有数十年未上台了,今日……嗯?”
“怎了?”
韩复微微蹙眉道:“我记得求贤和云裳大贤关系不错,沈哥你可还记得昨日之事?”
“韩公子是说,”沈青云疑惑道,“今日云裳大贤去大泽乡献舞,是为了我?”
韩复也不确定,苦笑道:“只是猜测。”
“但若是真的,”沈青云感慨道,“倒欠了求贤公子人情,日后还需当面致谢……”
正说着,一队姑娘翩翩而来,至众人桌前止步。
准确来说,是沈青云背后。
众人疑惑。
沈青云忙起身道揖:“诸位姐姐这是……”
为首的姑娘款款一福,恭敬道:“我等姐妹奉家主之命,特来伺候沈公子。”
我日这也行?
懂事的几个众小,面面相觑。
沈青云疑惑道:“诸位的家主……”
“毛府三公子。”
“原来是求贤公子,”沈青云笑道,“都是朋友,那我也不便拒绝……”
“咳咳!”
“咳咳!”
“咳咳!”
拓跋兄弟和柳高升轻咳。
霍休关切道:“咳成这样,怕是有性命之忧,不知三位有何身后事,老夫可代为处理。”
仨儿连忙摇头。
沈青云此时也看向韩复。
“有劳韩公子跑一趟。”
韩复忙道:“沈哥你说。”
“将这些姑娘带去商会总部安置,”沈青云说道,“先把艺人合约签了,可以定最高的那一档,千金买马骨嘛,待遇也可商议着来,商会可以少赚点,艺人不能受委屈,这是商会宗旨……”
韩复张张嘴,没说什么,领着大受震撼的姑娘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