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都想叛变了。
“呵呵,无妨,”一刀疤脸当家,皮笑肉不笑道,“徐保儿受了重伤。”
吴广恍然:“所以是试探?”
“他出来最好,可惜他怕死。”
我也怕死啊大佬们!
吴广流汗不止:“诸位当家,徐……保儿最是惜身,这一试探若被他察觉,他更不可能出来了。”
众当家微微颔首,继续前行。
“吴广,你之前说的据点,在何处?”
提及据点,吴广不由想到仙皇庙偶遇的那个靓仔。
“也不知他拿着我的字条,有没去寻人生巅峰……”
大庄园。
秦墨矩苦练爬杆舞。
嘭的一声,院门被踹开。
炅哥生威的虎步,在看到秦墨矩一身粉色长袍时,戛然而止。
眼珠子倒突了出来。
他身后众人,有一个算一个,和他一个模子倒出来似的。
秦墨矩笑了笑,从柱子上滑下,稍稍整理下乱糟糟的袍子,开始捏拳头。
“朕也是略懂拳脚……”
话音未落,又有几人走进院落。
秦墨矩手上发出的噼里啪啦声一顿,看向几位女子。
“诸位有何贵干?”
甄姐姐目不斜视,见柱子旁的奇才,和留影石立的对上了,微微一福。
“奉吕师之命,前来教授舞道基础,敢问阁下可是秦王绕柱的开创者,秦王阁下?”
秦王,绕柱?
炅哥一行回神,都没看秦王,视线落在那根柱子上。
“这柱子,一看就不正经啊……”
“舞道基础?为何是女的来教?”
“你也不看看秦王穿的啥色儿!”
“这狗日的,不走正道啊……”
……
甄姐姐一开口,秦墨矩脚趾就忍不住抠。
抠了两下,想起自己光脚,不敢当众抠了,脚趾舒展开来。
“正是,敢问诸位是何身份,吕师又是何人?”
甄姐姐莞尔。
“吾乃伎女,吕师乃吾等恩师,吕师看过你的秦王绕柱,以奇才视之,但见你基础不好,故而让我等前来。”
“所以,朕连独自苦修都做不到了?”
还是一群女的来!
秦墨矩闻言,心口隐隐作痛,后悔初生。
“若当初,未被徐保儿言语所激……”
他正想着,炅哥站不住了。
“苟前辈常来也就算了,还请人来教?”
这是何等重视!
“还有那个什么吕师……怕是来头甚大啊!”
这种大佬,我面都无缘相见,他秦王却能入其法眼?
“还得了个奇才之称!”
炅哥再看柱子。
我他妈就没看出什么奇才来!
如是想着,他深吸一口气,走到甄姐姐面前,深深道揖。
“敢问……”
话刚开了个头,甄姐姐迈步上前,将其无视。
炅哥面色微变,暗自咬牙。
其他人见状,面面相觑,想走人。
“呵呵,”炅哥做好心理建设,对秦墨矩遥遥道揖,似笑非笑道,“秦兄既有此等福缘,当好好珍惜,莫要惹得几位先生不快,在下改日再来拜访。”
一众出院。
“炅哥,大事不妙啊。”
“没成想此人嘴皮子耍不转了,剑走偏锋,行此龌龊之举!”
“可恶,他就不能光明正大……”
“住口!”炅哥色变,厉声喝道,“艺术,不分贵贱!以后我不想再听到这种话!”
跪得这么快的?
一众都呆了。
“我等正欲死战,炅哥何故先降?”
炅哥正色道:“这话说的,咱是一个集体,内部有矛盾正常,但若为大局故,当放下私事不是?再者,不打不相识嘛……”
目送众人离去,霍休一头雾水。
“吕师?”
吕师也就罢了……
“妓女?”
陛下需要妓女教什么……
霍休脚下踉跄,老脸白得近乎透明。
“此来楚汉,陛下不仅丢人,还……失身?”
陛下!
您一定要把持住啊!
咬牙祈祷一番,霍休扭头就走。
两日过后。
无线门和众国伎女即将启程。
相对而立,江大桥满脸惆怅。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