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司马青衫都出场了,怕是悬……”
“那你还问?”
管事愣道:“那,那排骨……”
“休提这二字,”红梅捂脸,悻悻声嗡嗡从指缝里钻出,“不是平手吗,肯定不算嘛。”
管事苦道:“大小姐这说法,战神认了,旁人怕是都不会认……”
“走一步看一步吧,”红梅抬头深吸气,吐出口哭声儿,又咬牙道,“叫个外卖!”
“啊,大小姐想吃啥?”
“油炸卤排骨!”
司马家。
葡萄架下。
司马冤自斟自酌,时不时哼两句小曲儿。
每日陪儿子晚饭,是雷打不动的惯例,亦是他最享受的时刻。
见青衫失神,他也不询问。
询问意味着打断思考过程。
“没有过程,便没有成长……”
倾斜杯口,云氏供应的美酒入口,又让司马冤心生感激。
“爹,小少爷好像学会气血分身了……”
噗!
司马冤喷了儿子一脸。
随后脸色瞬间红了,羞臊道:“为父闲话而已,你怎到处说,丢死人了!”
司马青衫不说话,抹去酒水,刨了碗中饭菜,收拾完自家碗筷,去了练武场。
“还学会……”司马冤失笑摇头,悻悻道,“我只是在天才面前吹个牛而已,你还当……诶?小少爷?”
这里面,怎会有小少爷的事儿?
凝立练武场中央。
司马青衫闭眼,细细回顾今日一战。
“之前吕经历身上的力道,最大的特点是活的……”
“但飞天之后,就带上了神韵!”
神韵说不清,道不明。
但带来的效果……
“不仅更为灵活惬意,还多了股淡淡的威压!”
哪怕我全力以赴,亦是蚍蜉撼树之感!
再想想沈青云和擂台的距离……
“相隔百余丈,借吕经历胜我……”
沉思良久,司马青衫笑了,回转身形,找到沈府所在,弯腰拱手。
“谢小少爷指点。”
谢过后,他开始复刻沈青云后面二十二招的力道变化。
霍府。
后花园。
演武场。
半空挂着四人。
拓跋堑打头。
他后面的拓跋天骂骂咧咧。
“快点儿,磨蹭个毛!”
拓跋堑闻言,深吸口气,身形划出。
“我扭!我再……哎呀!”
嘭!
拓跋堑二折未遂闪了腰,掉在地上。
天上三人大乐。
却也只是五十步笑四十九步。
战力最强的柳高升,虽复刻了沈青云的空中三折闪,也失了飘逸。
用杜奎的话说——
“像摇摇猪。”
柳高升冷笑消失,再度出现,手里捧着一盒仙脂园的胭脂。
“木秀宗内部特供,叫声儿哥哥,送你!”
拓跋兄弟见状,连忙掏耳朵,争取无损音质。
霍休刚走进后花园,一声儿哥哥把他三百年的鸡皮疙瘩都叫了出来。
闪现至演武场,鸡皮疙瘩尚未褪去,就见四人扒墙头,打量对面景府。
悄悄走近……
“我去,柳哥还是你眼睛尖!”
“黑灯瞎火的,哪儿看得清那般小字……”
“上次我扒的时候,竟没发现?”
“乖乖,简直给了我闷头一棍……哎呀,谁他娘……啊,大人!”
……
霍休提着棍子,挨个敲脑袋,跟打鼹鼠似的。
“一个个闲得!”
“啥没学会,学会扒墙头了!”
“老夫今日便清理门户!”
……
四人把比武招亲的事一说,霍休中止清理。
他皱眉道:“搞得这么大,怕不是骗婚?”
“义父,不能怪沈哥啊,”柳高升笑道,“只能说红梅姑娘看重的,刚好是吕经历的缺陷……”
霍休眉头一挑:“都这样了,还能叫八字合?”
我们也这般想的!
四人面面相觑,拓跋堑眼珠一转,笑道:“说不定红梅姑娘旺夫,成婚后,吕经历就胖起来了。”
怕是恰恰相反啊!
霍休和拓跋天,内心齐齐一叹。
“行了,此事我知道了,”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