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脑子了啊!”
拓跋堑有些害羞,侧头娇笑,就见杜奎眯眼瞅自己。
柳高升看看杜奎,看看拓跋堑,忽然想起一事,肘子碰了碰拓跋天。
“给你弟扎起。”
“你呢?”
“我有点事,马上回来。”
“速去速回。”
……
柳高升一走。
“杜奎,实不相瞒,刚柳兄说你更娘了。”
“你俩没说?”
拓跋兄弟举手发誓。
杜奎哼了哼,看向拓跋堑:“他俩刚夸你什么?”
拓跋堑淡淡道:“我教诲他二人,莫要以貌取人。”
你要不是我弟,我打死你!
拓跋天边点头边想。
杜奎娇笑道:“以貌取人,其实并无不可。”
你娘,你说得对!
拓跋天不想再继续这么娘的话题,口风一转,问道:“杜奎,咱这变化,有什么说法不成?”
“没有,”杜奎摇头,“我一路都在琢磨,未曾听说朝廷有如此恐怖的宝贝。”
“哎,一夜重生,简直跟做梦一样……”拓跋天一叹,心中忽而一动,“却不知,大人那里可还有……”
杜奎瞬间明白对方的心思,嗤笑不已。
“能让大人守护我等一夜的东西,你也真敢想。”
拓跋天叹道:“只是想到我爹……是我痴心妄想了。”
“孝顺是好事,”杜奎想了想,还是劝道,“此事烂在肚子里,莫要招惹祸事。”
俩兄弟闻言,心头一惊。
“朝廷有这种宝物,且不说江湖宗门的反应,单单朝廷内部,都得打出脑浆子!”
而若是沈哥搞来的……
俩兄弟嘴巴闭得邦紧。
柳高升飞快返回。
见杜奎负手,表情淡然,他心生疑窦。
“他俩是不是在背地里说我坏话了?”
杜奎一副你最好坦白的模样。
拓跋兄弟也不解释,指了指自己闭得邦紧的嘴。
柳高升笑道:“好兄弟,差点中了奸人的离间计,走!”
四人前往禁武司。
门口禁卫一瞅,揉眼睛的手就停不下来。
被杜奎嘱咐过,拓跋兄弟表情如常。
杜奎自然更为从容。
“三位大人,你……你们怎的白了这么多?”
拓跋兄弟心里咯噔一声!
“我日,忘了这茬儿,如何是好?”
杜奎坦然拱手:“多谢夸……诶?三人?”
Chua!
仨儿回头,就见柳高升……绑了头带、面巾,戴了手套,眼睛里还满是正义的不满。
“他们不说我都没发现,你们仨儿怎比姑娘还白?实在不像禁武司的人,令吾蒙羞!”
言罢,柳高升负手入司。
仨儿:“……”
“这狗日什么时候准备的?”
“怕是刚回去就为了这,还兄弟?呸!”
俩兄弟跑去买装备,杜奎坦然入司,走到一半。
“沈哥来了吗?”
禁卫互视,不语。
杜奎皱眉,娇喝道:“说!”
一禁卫拱手道:“沈判官叮嘱,若有……人找,概说不在。”
“哼,我是外人?”
杜奎拂袖而去。
禁卫表情古怪。
“沈哥是会算命咋地,男的找他就说在,女的就说不在?”
“我们如此回复杜副断事,不算错吧?”
“不算,我他妈也越来越分不清她的性别了……”
“唔,我琢磨沈哥之前也没这忌讳啊……怕是专门防她的?”
……
吕不闲被眼前的杜奎晃花了眼,甚至想起了小店相亲时,坐在自己对面的人。
“吕经历?”
吕不闲斩断视线,也不好问杜奎如何如此……
“伤好了?”
“我四人,全仗大人爱护。”
大人好像……也白过?
吕不闲摇摇头,笑道:“如此便好,要不要休息几日?”
“筹备迎接一事尚无眉目,”杜奎苦笑道,“此刻浑身是劲,却用不上。”
正说着,拓跋兄弟,蒙面报道。
“正好,”见二人来,吕不闲道,“筹备一事,小沈已有安排,且和麻衣去忙了,你们去找他二人吧。”
“吕经历,去哪儿找?”
“天劫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