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揪大腿内侧,左手不停抹泪。
哆嗦深吸一口气,他放心离去。
刚至秦武休息区域,便见柳高升魂不守舍,满脸畅想地走出。
“柳兄!”
沈青云一个侧滑步拦在面前。
柳高升耳畔,似有鼓声轰鸣,下意识退后两步,正色道:“沈哥,我知道杜奎在何处,我带你去。”
和杜奎有什么关系?
沈青云搂着柳兄钻小树林了。
“柳兄,给句实话,咋想的,想好了回答噢,”沈青云一本正经道,“像回答你娘那种。”
柳高升知道沈青云问的什么,不由叹气,表情复杂。
思绪从拍卖会初识,到自幼父母双亡,至天衍子算命,最后……
沈青云仔细端详柳兄神态变化,猛地想起一事来。
“当初给花长老送礼,柳兄整了出名字难写,随后说是替我排忧解难……”
不太像啊。
再细细一回顾……
“狼是我招来的!”
“我岂能眼睁睁看着哥你以身饲……狼?”
“说什么也不能委屈哥!”
“昨晚的礼物给我吧,让我来承受这一切!”
“哥,这种事你还抢什么,让兄弟我来迎接狂风暴雨!”
……
乖乖!
沈青云瞪圆了眼:“柳兄,你本就,就有这心思不成?”
见被沈青云识破初衷,柳高升挠头。
“柳兄啊,”沈青云都不知怎么说,想了想叹道,“爱情这玩意儿,起初都是荷尔蒙上头……”
“何谓荷尔蒙?”
“君不识拓跋兄弟乎?”
柳高升一愣,板着脸道:“我可不是那种人!”
也是。
当初供奉刘冕时多开的天字二号房,柳兄都没去过……
沈青云摸摸下巴,又语重心长道:“爱情,很苦的。”
“我……”柳高升大义凛然,“沈哥,我想尝尝爱情的苦。”
沈青云拍拍柳高升肩膀,沉声道:“就等你这话,放心,伯父伯母那边,我来想办法。”
“沈哥!”
“莫要这般激动,柳兄的事,就是我的事。”
“我决定了!”
“啥?”
“第一个孩子出世,必须姓云!”
???
“咋都对我外公这般上心的?”
沈青云扭头就走。
他还想睡个回笼觉,太阳出来了。
想了想,又骂骂咧咧走出休息区,几拐几拐,至道场。
道场上,全是看过凌晨四点木秀宗的炼体科比们。
拓跋堑背负双手,一边打哈欠,一边踱步,一边训秦武宗门的小天骄们。
“自我剖析,平均每人写了三份,虽说狗屁不通,问题多少也剖析出来了……”
说到这儿,他脚步一顿,骂道:“却不改!”
“昨儿联谊还敢起沈哥的哄?”
“那是你们能起哄的?”
“错非我苦苦相劝,青衫哥哥早就指着你鼻子问你什么身份了!”
……
小天骄们听懵逼了。
“这话,很厉害?”
“不清楚,但司马青衫是厉害的。”
“哼,他们越这般,我越不服!”
“就是,手底下见真章嘛。”
“修行半年,能力压律部的妖孽们?”
“哎,莫非炼体一途的尽头,就是溜须拍马不成?”
……
训了一刻钟,拓跋堑话锋一转。
“此番亦当严惩,但自我剖析没什么用,”拓跋堑眯眼环顾,“稍时一个个来我房间。”
去他房间作甚?
沈青云疑惑,也没多想,走上前来。
小天骄们一瞧,正打算议论纷纷……
沈青云打了个哈欠。
小天骄们冷笑,然后打了个哈欠,旋即面色就变了。
“这般厉害的?”
“拓跋堑打哈欠,为何没影响吾等?”
“他甚至还戴着面纱……”
……
“沈哥,”拓跋堑一脸威严,瞬间变成谄笑,又转头喊道,“大家鼓掌,热烈欢迎沈哥前来指导,沈哥,说两句?”
沈青云摆手笑道:“不用不用,我就来看看……”
对众人笑了笑,他看向拓跋堑,嘱咐道:“那套东西,可以教他们了。”
拓跋堑知道那套东西,就是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