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花长老,这样搞的话……”厚土宗长老皱眉道,“怕是不讲道义了啊。”
花长老眼皮一抬:“在商言商,不闲门的手段,哪一点过火了?”
“却也不是不闲门手段的问题,而是……”
“那就是我木秀宗的问题咯?”
“咳咳,话也不能这么说……”
……
见三位长老语滞,王阴阳冷冷道:“仅仅三日便占了四成一,三年过去,焉有五宗立锥之地!”
何淼张张嘴:“却,却也不可能……”
“怎说?”
“不闲门各行都火爆,唯独符篆商铺,门可罗雀。”
“哈!”王阴阳怒极反笑,“感谢不闲门呐,抗衡兽宗数千年的五大宗门,到最后全去卖灵符了!我谢谢他留了这条活路!”
五位镇守不欢而散。
花长老虽震惊,甚至为弟欣喜,却也不免担心。
离了庄园,便启程返回木秀宗。
“诶?”
临近宗门,她打量宗门外停靠的云藏灵舟。
“冯前辈大恩,李奕感激不尽,但云藏有规定……”
慈眉善目的冯缇和蔼道:“姐给的就拿着。”
“冯姐,这……”
“姐知道,在云藏压力大,”冯缇蔼声道,“若是生活扛不住,别硬抗,跟姐说哈。”
李奕目送冯缇身影消失,泪流不止。
花长老看得直揉眼。
“云藏的人,过得这般不如意的?”
也说得通,云藏堪比超级宗门,其内的竞争……
花长老冷不丁颤了颤。
“我操这野心作甚,还不如多想想……他……”
直到花长老入宗,李奕才回过神来。
抹去脸上泪痕,他扭头进了灵舟,刚坐下举起酒杯,又开始哭。
以他追梦的多年经验来看……
自己被盯上了!
这把完了!
“昨日吾方幡然悔悟,今日便要重蹈覆辙?”
痛饮三壶酒,他站在舟头,负手望月,一边抱怨生活对自己极尽调侃之能,一边情不自禁开始回忆……
“除了嘴甜,还得无微不至,思她之思,想她所想,每日三次浪漫不可少,必要时,更要给予她母爱……乃至隔代亲的宣泄渠道……李奕,你狗日的想这些作甚,是改不了了?”
木秀宗。
依山而建。
历经数千年风吹雨打,尚能立足,底蕴可见一斑。
某峰之巅,宫宇栉比,花长老垂首等候。
不多时,脚步声响起,正是木秀宗宗主秋悲。
“满月,何事找我?”
花满月几步上前,恭敬道揖:“有关不闲门的?”
秋悲正打哈欠,闻言收了一半,奇道:“不闲门……开业了?”
“开业三日了,”花长老赶紧把事情说了遍,“另外四宗不快,尤其食铁宗,怕是不会善了。”
秋悲都没心思对食铁宗冷笑,惊道:“三日功夫,就抢了小半生意?”
“王阴阳的弟子打探过,据说是……不闲门吕执事负责商铺运作。”
“是他?”秋悲稍显恍惚,良久喃喃道,“若是他的话,倒也正常。”
“宗主,”花长老惊道,“此人如此有能耐?”
“这也叫能耐?”
秋悲复杂一叹,想了想,抄纸浮现。
花长老接过一瞧,脸色渐白,目露惊恐,看至最后,身子都开始颤。
“宗主,这,这是……”
秋悲唏嘘道:“那日我若不让你去一趟不闲门,那此时我们看到的,就不是坊市小半生意在不闲门手里,而是……五宗渐乱之局了。”
深呼吸数次,花长老心跳依旧不减。
“我观此子,风流倜傥,一身正气,怎会……哦,还有这字?”
再看柳体,花长老话都不会说了,一脸傻样。
“我和他姐弟相称。”秋悲收起抄纸,转身就走,“再过三日,去找不闲门谈谈,看能否合作。”
“可是,可是四宗……”
“这三日,是给我说服四宗的。”
把说改成打,花长老思路一下就通畅了。
“姐弟?”
她压下悻悻,快步离去。
不闲门驻地。
哪怕商铺早已打烊,数百人依旧忙碌。
备货的备货,清点的清点,记录的记录。
上至高层,下至散修,脸上都洋溢着幸福。
“吕执事,哈哈,无事无事,就是打个招呼,您忙!”
“吕执事,接着……笑话,我虽用毒,但我有良心!一夜春风十度,包你枪出如龙,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