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高升:“不闲兄!”
沈青云:“好巧啊,不闲兄,又来蹲啦?”
“可不,拉得真爽,龙息蝎椒真是好东西。”
“哈哈,不闲兄喜欢就……诶?刘前辈也来啦,我刚完,让你……”
沈青云说着,提裤子起身。
刘邙蹲下一阵炮仗,这才黑着脸瞪沈青云,骂道:“吕不闲,嗯……你觉得很好玩是……嗯……吧!”
一旁柳高升鼻孔都乐大了,忽而又一阵恍惚。
“吕经历……这就被骂了?”
早知道我该取吕不闲的!
“刘前辈此话怎讲?”沈青云毫不示弱,“面又不是我给的,再者,我劝过你……”
潇哥面都递我手里了,你要我别吃!
你这是劝吗?
刘邙切齿:“我看你二人就是故意报复!”
“说的我们没吃似的,”沈青云丢下一句话,捂鼻而走,“不闲兄快些,前辈修为精深,小心溅你一脸。”
柳高升一听,提着裤子就跑。
刘邙切齿注视二人离去,还待骂两句,突然怔住。
“屁股都不擦的?”
茅房外。
俩不闲勾肩搭背,说些有的没的,时而哈哈大笑。
隐身的潇哥摸摸下巴,心里有些古怪。
刚认识半天啊。
不仅结拜了……
这关系处得……竟有种针插不进之感?
“难道男人之间,也有一见钟情……”
至于怀疑。
那倒没有。
“啧,不知是蠢还是勇,龙息蝎椒都敢吃!”
想到这个,潇哥都不免悻悻。
“还好老子是做大事的人,成功躲过一劫……”
他瞅着沈青云的背影,竟有些胆颤。
“日后定要多加留意,这小子邪门儿,送的东西最好先给别……刘邙试试。”
某厢房。
俩不闲各自一张床。
吃了胜天半子堂的圣药,龙息蝎椒的副作用荡然无存。
“哥,多谢了。”
“不闲兄这哪儿的话,”沈青云头枕双手,“我看那个刘邙,不像個好人。”
“根本就不是人!”柳高升骂道,“拉他发财,他反手把我卖了,还打了我一天,逼我……”
沈青云又怒又惊:“逼你作甚?”
“逼……我说出真名。”
所以柳高升,就成了柳不闲?
“这其中还有这般隐秘……”
沈青云赶紧抹了几把嘴,以免笑出来伤人。
“原来他如此可恶,早知道,多请他吃几碗!”
柳高升忍俊不禁,又愁道:“就怕他报复。”
“放心,潇哥不会让他得逞。”
柳高升担心的就是潇哥:“他和潇哥关系挺好……”
“嗨,再好也是手底下的人,和咱俩有何区别?”沈青云笑道,“潇哥在意的是谁本事大,要说御下……他巴不得我们闹起来。”
“巴不得?”
“若属下一团和气,潇哥这老大之位,怕也坐不踏实。”
“哦,我明白了!”
偷听的潇哥,开始还不以为然,此刻突然豁然开朗。
“绝了!双方争斗,我在中间,他们不都得仰仗我?”
“我也是傻,还想摆桌酒缓和他们的关系……”
想明白这点儿,他好奇打量床上的沈青云。
“修为可怜,这脑瓜子……唔,他之前说自己家里穷,种过田跑过堂送过信,怕是历练出来了……”
是颗好苗子!
放下心,潇哥雀跃离开。
俩不闲又聊了一阵……
“走了。”
“呼,一个比一个阴!”柳高升吐出口浊气,注视沈青云,眼泪汪汪的,“沈哥,我,我好想你……”
“不哭不哭,怪我来晚了。”沈青云拍拍柳高升,愧疚道,“否则柳兄也不至于遭这么大罪,可还有碍?”
“倒没受伤,就是之前被你捏得痛……”
“不弄真点儿,瞒不过。”
“我明白,”柳高升点点头,问出心头疑惑,“沈哥,你咋找到我的?”
“说来话长……”
沈青云简单说了两句,柳高升感动得眼泪哗哗流。
“若非沈哥,谁能从这些蛛丝马迹中找到莪……”
“咱哥俩莫说这些,”沈青云又听了听外面的动静,这才束音成线,“你和刘邙,如何认识的?”
“灵器楼蒋师介绍的,说是和他手足兄弟,挚爱亲朋,炼器一途远超过他……”
这话就不是什么好话啊!
沈青云脑海里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