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二字一拖个长音,两兄弟都是心里狂喊:“是他是他就是他……”
“堑。”
拓跋天暗松口气,把赶跑的兄弟情谊拉了回来。
拓跋堑头都大了圈儿,愁眉苦脸的,看得霍休都不忍心了。
“要不开个迎春楼,让他们看着,你去看着他们?”
“这敢情……”
啪!
拓跋天送弟弟一记幡然醒悟掌,又连忙起身自白。
“大人明察,我们没去那地方了。”
“我明察个毛,”霍休气乐了,“说的老夫常去似的,麻衣,说说。”
麻衣一字一句道:“合则两利……”
沈青云拦都没拦住,霍休叹了口气:“现在日赚多少?”
麻衣眉飞色舞:“价格降了,却也有平均百两。”
嚯!
律部众人齐齐骂娘。
霍休还待说什么,禁卫来报。
“启禀通政大人,仙萍山驻地有人送信。”
沈青云起身接过,见封面写着沈哥亲启,笑道:“是柳兄的……嗯?这是血渍?”
众人顺着视线瞧去,见信封背面,果然有指甲盖一团血污,颜色较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