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军抽出短刀,割断绑住女人手脚的绳子。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女人蜷缩着身体,嘴唇哆嗦着重复这句话。
“.我是来救你的,没事了。”
李建军声音沙哑。
听到这话,女人抱膝坐在床上,埋头痛苦。
这让李建军堂堂一个大男人有些手足无措,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衣服在这里,先穿上吧。”
他只得拿过凳子上的衣服放在女人旁边。
转过身离开房间。
“军哥。”和他一起的两名青年迎了上来。
墙角被绑住手脚的两个女人绳子已经解开。
而原先绑在长凳上的女人此刻正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早已没了声息。
李建军看着死去的女人沉默了一会儿。
走向蹲在墙角的两个女人:
“他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抓你们?”
两个女人下意识把身子往墙角缩,李建军顿时停下身来,又缓缓后退两步。
两个女人这才稍稍放松,相互对视一眼后,其中一人这才开口。
“.我们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只知道领头的叫鹤爷,就是房间里的那个人。”
“从一抓到这里,他们就逼问我们,在香港有没有亲属同乡的联系方式。”
“一个人五百块钱他们说只要有人能替我们出这笔钱,就可以放我们走。”
李建军皱紧了眉头:“没钱的呢?”
她指了指躺在地上没有声息的女人:“就像她这样如果没死,最后再卖给其他人。”
“.吊在外面木架上的那两人呢,也是没钱的?”
李建军声音低沉。
女人们点了点头。
“阿民,阿春,你们俩在这里看着,我去把关着的人放出来。”
李建军深吸一口气,起身走出门外。
当他点燃一盏煤油灯打开另外两间平房大门时,看到的则是让他满腔怒火的一幕。
男人满身伤痕,女人则是蓬头垢面,眼神空洞,大多脸上还特意抹上灰尘
沉默了一会儿:
“伱们可以走了。”
吊在木架上的两个男人被轻放下来,又把平房内的女人抬出来……
处理完三人的尸体,叫阿民的青年拿着铁锹望向站在门前李建军。
“军哥,我们也走吧。”
“走什么走,先去吃点东西,”
李建军转身进了平房。
他拉过一张凳子坐在桌子前,也不在意,拿过一副碗筷就着桌上的剩菜狼吞虎咽。
一边吃还一边招呼着跟进来的两个同伴。
“你们也吃点,一天没吃饭,刚好填下胃。”
阿民坐下吃了一口后,含糊着说道:
“天快亮了,天一亮,昨晚离开的那些人就该过来了。”
“那正好。”
李建军头也没抬,语气淡漠:“等这群牲口过来,刚好宰了它们!”
这些同乡的悲惨遭遇早已让他的满腔怒火化作了深沉的恶意!
虽然被称作鹤爷的男人已经死了,但难保他手下的这些人不会继续抓捕他们这种过海来讨生活的人.
如果这样……还不如一了百了!
一直没出声的阿春开口:
“他们近二十人,即便不是一起过来,可我们才三个人,能搞定吗?”
“两个弹匣,十六发子弹,足够了!”
李建军把短狗放在桌子上,又掏出一个弹匣。
短狗是鹤爷的,弹匣是在他衣服里找到的,用来对付他手底下的人,倒是刚好。
清晨,三角码头。
天刚放亮,李安就早早的来到报档。
等吃过早餐,他拿过一份时报,端了个凳子坐在报档外面。
“昨日,一伙蒙面持刀劫匪闯入位于西环的鑫记钟表行,被巡逻的警员发现,尽管被众多警员围堵,但五名匪徒仍然逃之夭夭
据悉,钟表行预计损失超五万元”
“五分钟,五万块。那不就是分分钟上万?”
李安嘀咕了一句。
当然,只是玩笑之语,账不是这么算的。
店里遭遇劫匪,老板多多少少会有些虚报不说。这伙人如果想把手中的货出手,那最多也就只能拿到货物原价的二到三成。
一万块钱左右,还是五个人分
李安摇了摇头。摊开报纸,醒目标题映入眼帘。
“泰拳在香港的首次公开表演赛完美谢幕?”
“这场在湾仔修顿室内体育馆举办的持续数日的泰拳表演赛,挂牌上阵的全是泰国拳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