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的时间还在吐,腿也抖得根本不像个人样,神情扭曲到了极致,显然是情绪崩溃了。
周围就这么静滞了好久,一个披着黑袍,使者模样的人从另一头走了出来,面无表情的看了祭台上的画面一眼,随后冲着那位母亲说道,“你,有罪。”
对方仍抱着那具惨不忍睹的尸体,一个劲儿的呼唤着它生前的名字,就这么蜷缩在角落,没有一点儿要配合的迹象。
不过黑袍男对这反应显然非常熟悉,他转过身,对着人群说了好几句“这就是异端的表现”,“神明不会喜欢这样的贡献”,“她会是新的祭品”诸如此类的话,然后两个较为强壮的男人走了出来,硬把那女人往祭台中央拖,过程极为粗鲁。
对方歇斯底里地发出喊叫,疯狂的挣扎,完全崩溃了。不断说着诅咒的话,又神经质地哭了起来,尖叫响彻整个贫民窟,太过凄惨,令周遭围观的居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行刑者们把她固定在一个类似断头台的地方,他们能清楚地看到那女人失禁了,人群里还有个谁喊了声:“把她的衣服扒了!”
这提议让一部分人笑出声来,但恐惧血腥的氛围丝毫没有散去。
塞利安呆呆的看着一切,在他有周围一堆抹除程序即将启动的窗口弹出,象征着宿主的情绪波动,远比之前的警告还要猛烈,几乎是以一秒百个的幅度在增长。
绮莉叹了口气,捂住他的眼睛,又不放心地抱住那人的身体,低声说:“别再看了,你不会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