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的玩意儿,最初作为装饰用的,但在某些变态眼里却是上等的刑具。
塞利安看不清楚那具体是什么,上面有两根极为尖锐的石棱,指向天空。
那人抚摸着绮莉的头发,接着又打量了下石盘,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受刑者僵了那么一刻,接着拼了命地想往后退,用所有的力量尖叫。
在他们附近还有个低头玩手机的年轻男人,脚下落着十几颗面目全非的头颅,他戴了耳麦,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哎呀,我知道这些复制体的记忆都会转移过去的,好像现在连痛感都会百分百投影,但这样才好玩不是吗?”
他说到一半,又转过头看了下用刑法的过程,提议道:“先从左眼捅进去吧,别玩死了。”
受刑者竭尽全力挣扎,嗓子几乎全哑,后来精神崩溃了,只是不停的道歉和哭喊。
塞利安看着他们把绮莉抬起来,强迫地扬起她的头,然后把那东西……完全捅进那人的眼睛里。
周围的观众侧过头,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一幕,一张张微笑的脸没有丝毫温度,血腥场景映在他们眼里,却只有无穷的空洞。
然后他醒了过来。
噩梦破灭了,现实里的绮莉歪着脑袋蹲在他旁边,一副看热闹的表情。
她笑道:“你怎么哭了?我刚刚感觉到灵魂波动很大,就过来看看。”
塞利安失声了很久,花了好长一会儿功夫才重新找回语言,他怔怔的摸了摸自己的脸,的确全是眼泪,接着又神经质地盯着绮莉。
他开口说,声音里只有悲伤与绝望。
“不……不是我在哭,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