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阵势,怕是能有七声钟鸣,不知道左师侄之后会不会后悔助李云一臂之力。”
一手促成一個能和自己争锋的天骄,左云贵现在怕是要后悔喽。
云贵啊,要哭就现在哭吧,可别一个人在被窝里偷偷掉小珍珠哦!
看着那边的盛况,任以道也来了兴致,转头跟苏智斌说:
“苏师兄呢?你也能临阵突破吗?”
捋了捋袖子,任以道比了一个挥拳的动作,笑道:
“只要苏师兄开口,我也可以给你来一套顿悟拳,定能保你降神。”
苦笑了一声,苏智斌摆摆手,自嘲地笑道:
“临阵突破哪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我资质愚钝,没李师弟的韧性和勇气,也没任师弟你的悟性,只能求着慢慢修炼,然后有朝一日顿悟了。”
啧啧。
遗憾地咂咂嘴,任以道接着又问:
“他们那边结束了,那我们也开始?”
趁早结束吧,今晚就是月圆之夜,我晚上还有正事要做呢。
苏智斌依然摇头,叹息道:
“不了,为兄就不自取其辱了。”
“真跟你交手的那些人,不是像牛师弟郁郁寡欢,就是像段师妹闭门不出,张师弟甚至被关进了落月峰。”
“哈哈哈,为兄还想多活一阵子,还不想落得那么凄惨的下场。”
打了个哈哈,苏智斌向着任以道拱拱手,苦笑求饶。
听闻此言,任以道也合群地笑了起来:
“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哈哈哈哈。”
亲切地上前扶住了苏智斌的手臂将他托起,任以道对这个明事理的聪明人很感兴趣。
有趣。
真的是很有趣啊。
在跟裁判示意之前,任以道压低了声音跟苏智斌说道:
“不过现在,我还有一事不明,想请苏师兄为我解惑。”
嗯?
苏智斌轻松点头,也是有些奇怪,他有什么非要问自己的问题?
“任师弟但说无妨,为兄定然知无不言。”
招了招手,任以道示意他靠近些,凑到苏智斌的耳旁,低笑着问道:
“张师兄他不是在烈阳峰休养吗?”
将手搭在苏智斌的肩膀上,任以道眼眸的深渊在这一刻疯狂翻涌。
他说:
“你是怎么知道……”
“他在落月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