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改变主意了。”
抬手抚摸了一下鱼钰的脸颊,任以道和善微笑:
“你不想当我义女这件事,让我很有兴趣。”
这有什么意义吗?
没有。
但很有意思啊!
这就够了。
有意思比有意义本身更有意义。
“怎么会……”
终于意识到了自己根本无法逃脱对方的掌心,鱼钰绝望地流下了悔恨的眼泪。
为什么?
我为什么要多演一会儿!?
最开始的时候同意了不就没事了吗……
而在鱼钰怀疑人生的时候,任以道起身拢了拢手,摆了摆身后未显化的尾巴。
激将法?
想让我主动不收下你?
太年轻了孩子。
“顺便一提,我是那种宁愿自己不爽,也不会让别人舒服的类型哦。”
没有针对其他人的意思。
我只是平等地恨着所有人。
“让我们好好相处吧。”
“小鱼钰。”
女儿呦,做好心理准备吧。
为父的爱,可是很沉重的哦。
桀桀桀桀……
……
“他俩在干什么?”
房间内,被吵醒的荆月沁皱着眉头,嫌弃地看着屋外一站一躺的两人。
看了一会,她不屑地冷哼一声:
“幼稚!”
啊~~~
深深打了个哈欠,荆月沁拖过被子遮住了白皙的春光,蒙头再次进入梦乡。
在入睡前,她还在闭眼嘟囔着:
“都多大的人了,还躺在地上撒娇……”
“我二十年前就已经不会那么干了!”
哼~哼!
骄傲地入睡!
……
……
“师兄,这是我刚认的义女,鱼钰。”
“顺便一提,也是你的师妹。”
“啊,别担心,莪们各论各的就好。”
看着一脸清爽的任以道,又看了看跟在他身后面若死灰的鱼钰,剑新新眉头紧锁。
好一会儿,他才对任以道传音入密道:
【以道啊,你还小,我知道你对这种事情很好奇,但……这么做,还是不妥当。】
“啊?”
任以道瞪大了眼睛,对剑新新的感官提升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好你这个闷骚的宅男!
你真以为我在玩古法爸爸活啊?
但剑新新错意了任以道瞪眼的意思,以为他是不愿放手,于是继续劝诫道:
【师弟,你这只是一时冲动,现在回头还不晚。】
要懂得迷途知返啊!
【切记一点,强扭的瓜是不甜的。】
看着一片苦心的剑新新,任以道摸了摸下巴。
嘿。
事情,好像有趣起来了。
“师兄不必再劝了!”
他一挥手,直接牵着鱼钰的手向外走去,冷哼道:
“不甜也没关系,我只是扭着玩的!”
“解渴就行。”
剑新新:?
“等!等一下!”
“你给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