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亮,实则处境却是如履薄冰,一直小心提防五岳盟主左冷禅暗中吞并华山派的野心。
岳不群自接任掌门之位后,便励精图治欲图恢复华山派的名望,可惜奈何当年华山派内斗过后,死伤惨重,实力大为损失。
哪怕经历他这么多年经营,华山派中也不过大小猫两三只,门中称得上高手的也不过他们夫妇二人。
而为了抵御左冷禅吞并华山派的野心,岳不群便早早盯上了福威镖局。
至于岳不群从何得知辟邪剑法的厉害,便源于当年的往事,当初青城派与华山派交手,长青子败在林远图手中后,便曾亲上华山求助,意图合众人之力拆解辟邪剑法的精妙所在。
可惜这辟邪剑法的精妙自然是源于那挥刀自宫,旁人若不知晓其中关键,自然难以参透其精妙所在。
因此长青子自然是无功而返,而当初岳不群年幼,在旁奉茶,因此自然知晓辟邪剑法的厉害。
不过与余沧海的近乎直白的手法不同,岳不群的手段倒是含蓄许多,当然这其中也与嵩山派近年来并未明面行动有关。
察觉青城派似要对福威镖局下手,便命劳德诺亲去福州城外监视,而他则隐在暗中。
不过劳德诺乃是嵩山派的间谍,岳不群对此心知肚明,可碍于手中无人可用,大弟子令狐冲武功尚可,可行事却少了那么一丝谨慎。
加之早前又在汉中出手教训了青城派的弟子,双方已有间隙,唯恐他前去又至两派交恶,这才被迫无奈派劳德诺前去。
只是派他一人前去岳不群又放心不下,便特地将消息透漏,让自己女儿岳灵珊在旁监视。
“昔年林家先祖远图公凭借七十二路辟邪剑法威震西南武林,群邪辟易,就连当年青城派掌门长青子也败在他手中……”
见到岳灵珊开口反驳,慕容复也并不着急,只是缓缓开口提起了当年的往事。
林平之听闻慕容公子谈及曾祖林远图的威风,不由得精神大振,须知自被青城派弟子打得毫无招架之功,对家传武功早已信心全失,只盼另投明师,再报此仇。
时值此刻,这才明白原来是自己未曾将家传剑法练到家!
“不过到了林总镖头这一代却并未得昔年远图公的真传,而昔年远图公神乎其技的武功早已被众人知晓并觊觎,因此这才有了青城派之劫!”
慕容复说道此处,一旁的林震南父子这才明白自家居然与青城派还有着这段旧怨。
“正所谓怀玉其罪,而这天下却不止一家盯上林家的辟邪剑法?”
慕容复说道此处,目光再次落到岳灵珊身上。
“阁下莫非是在暗指我们华山派不成?”
岳灵珊察觉慕容复目光落下,当即不由俏脸微变愠怒道。
“难道不是吗?”
慕容复微微一笑道。
“你身为华山派掌门的掌上明珠,若无其他理由,又岂会派你出来抛头露面?”
慕容复这句话一出,瞬间就让林震南父子二人不由一震,同时也让老于世故的林震南恍然大悟。
“阁下却是猜错了,师父本来命我一人前往福州监视青城派的动向,但小师妹毕竟机灵,却给她探知讯息,缠着师父许她和我同行!”
与此同时,劳德诺却是壮着胆子摇头反驳道。
“不错,爹爹本是派二师哥去福州的。是我想下山来玩儿,定要跟着二师哥去!”岳灵珊闻声也是附和道。
“当真如此吗?”
慕容复听到此处,却是莫名轻笑摇头。
“阁下这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听到慕容复所言,岳灵珊自然不免被气得娇躯剧颤。
“非也,非也,我家公子爷乃是何等人物,又怎会随意冤枉别人,是你自己太过蠢笨,察觉不了而已!”
包不同闻言,则是摇头说道。
不过在场众人中,除去包不同等人外,就连林震南一家三口也觉得慕容复行事过于霸道了些。
“你……”
听到包不同所言,岳灵珊更是气得俏脸发红。
她生来便是华山派中年龄最小一人,素来深得派中师兄弟忍让,又何曾受过这般委屈,因此一时间不由气极!
慕容复此时却道:“令尊平日里管治门人弟子何其严厉,若他认为不妥,又怎会派你前来。只是因为他信不过他这位二徒弟,这才派你在旁监视!”
劳德诺听到最后,原本看起来人畜无害的他,却不由眼皮微跳。
“你胡说八道……”
岳灵珊听到此处,再也忍不住怒声反驳道。
此时的她自然不清楚劳德诺卧底的身份,又听慕容复如此编排其心中最为敬仰的父亲,虽觉其中是有几分道理,可还是忍不住开口反驳。
“若非我插手,令尊恐怕要不动声色,坐收巨利了!”
见到岳灵珊如此激动,慕容复却是轻轻摇头。
岳不群的手段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