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了起来,完全是密不透风。
“怎么回事?”
有宗室看到这一幕,不解道:“怎么那么多贼配军跑到咱们府外来了?”
“这谁知道去?”
“他们难道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咱们跟官家可是连着亲呢。”
“好像不是冲咱们来的,是冲大宗正家去了。”
“这快看看。”
诸多宗室们一个个都看着外面的情况。
而赵允让家早就乱作一团。
赵允让本人盘膝坐在后院,院中供着一座寺庙,他手里捏着盘珠,旁边还跪坐着赵宗实。
那是个懵懂无知的少年郎,他今年才十二岁,什么都不懂。
只是听父亲说,今天是他人生当中最重要的时候,所以过来和父亲一起拜拜菩萨。
就在这个时候,赵允让的长子赵宗懿带着哭腔跑进来说道:“父亲,外面皇城司禁军把我们家围住了。”
“啪!”
手中的盘珠顷刻间掉落一地。
“父亲.”
赵宗实抬起头看向赵允让。
赵宗懿睁大了眼睛,因为他居然看到父亲在那一瞬间,整个人的精气神如同被抽干了一般。
一个人上一秒和下一秒,仿佛变成了两个人,瞬间苍老了二十岁。
“我知道了。”
赵允让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淡淡地点点头。
“父亲,怎么办,外面全是人。”
赵宗懿焦急道。
“我说我知道了。”
赵允让缓缓站起身说道:“你们就在自己宅子里等着吧,是生是死,自有天命。宗实,跟父亲来。”
“是。”
赵宗实不明白,但还是跟着他起身走。
赵允让摇摇晃晃,近乎步履蹒跚地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房间中布置很朴素,朴素得很难想象这是一个掌管全汴梁宗室的大宗正的房间。
外面是个书房,摆了一些书籍,没有任何名贵古董字画,也没有其它装饰品,只有几个书架,以及一张桌子一张椅子,桌子上有文房四宝。
赵允让让赵宗实坐到了书桌后面,摸了摸他的脑袋,笑着说道:“宗实。”
“父亲?”
“成王败寇,咱们家没那个命啊。”
“孩儿不懂。”
“你不懂就好,不懂就好。”
赵允让点点头,对他说道:“就坐在这里吧,不要动。”
“是。”
赵宗实老老实实地坐在那里。
赵允让就走入了里屋。
里屋陈设同样简单,赵允让有三个正妻,前两个都病逝了。
最后一个是赵宗实的生母任氏,此时就坐在里屋中。
她看到赵允让进来,浑身颤抖了起来。
“夫妻本就是一体。”
赵允让叹息道:“我先去了,你随后来吧。”
他走到了屋里的桌子边,那桌子上放着一个小瓷瓶。
没有任何犹豫,赵允让拿着小瓷瓶揭开上面的红布,然后往嘴里塞。
那是瓶毒药。
但毒性并没有那么快发作。
他坐了下来,目光平静而又柔和地看向任氏。
任氏惨笑了一声,抬起头看向房梁。
那房梁上,早就挂上了一条白绫,窗边徐徐清风进来,吹得白绫轻轻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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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状态不错的,还能保持个两更,结果昨天应该是支原体又感染了,头晕晕的,又咳嗽,状态很差,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