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厚道:“你不懂,便老夫关说,那阉宦或许面上好说,背地里必将更深恨贾敢,说不得连老夫也被他嫉恨一二!”
王焕这才慌了,道:“这该如何是好?”
王厚却道:“办法却有,只对不住你的兄弟义气。”
王焕默然,他也是聪明人,岂会不知父亲王厚所说的办法,只是不愿为之而已。
王厚却不肯罢休,只高声道:“那贾敢与你等已然是妨害之人!为今之计,要么让他战死,要么他自出走,除此之外别无第三条路可走。”
只王焕不曾应语,帐外却有一人哆嗦了一下。
那厮捧着一个茶壶,却与帐外守护的亲兵道:“烦请将军通禀一声,小人荆忠奉些香茶,进献大帅。”
那亲兵瞪了荆忠一眼,却入内禀报,然后便听得王厚道:“东西留下,人且退下,就说老夫乏了,就将安寝。”
亲兵随后出帐,却与荆忠说得应答。
荆忠心思连转,面上却赔着笑,只留下茶壶,然后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