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王渊相见,以观剑器真伪。
而王渊徒然受招,却来不及布置城门换防事宜,又城门被刘光世亲兵突袭时,守军的另一硬手韩五却随陈珅于馆驿中安歇。
再加上刘光世一伙乃宋军上军打扮,却让城门守军颇有些顾忌,故城门不出意外的被夺占了。
刘光世身着鳞甲,外罩锦衣,骑着一匹高头大马,手持掐金丝马鞭,居高临下俯视着一被刘氏亲兵强摁着却挣扎不休的城门小校,漫声问道:“汝便是那王渊?”
鼻青脸肿,发髻凌乱的小校怒道:“若提辖在此,汝等安能胜俺们!”
刘光世回首亲兵中一人,道:“且记下,五泉县守城提辖官王渊疏于军事,擅离职守,置城防布设于无物!我夺其门,一鼓而下也!”
那小校惊怒交加,拼力挣扎叫骂道:“汝个厮鸟!休得攀污俺家提辖!他···”
刘光世一鞭子抽在小校面上,那小校不由惨叫一声,面上绽起一道青紫的鞭痕。
刘光世冷然道:“家父刘讳延庆,忝为龙神卫都指挥使,勾当兰州防御西夏军事。我乃刘光世也,奉父命巡查各县军事。王渊何在?且拘来见我!”
那小校实不敢相信,眼前这毛都没长齐的青涩小儿竟是上官派下的巡官。
他忍着面上的剧痛,连忙辩解道:“上官容禀,王提辖却不曾有意擅离也!昨日王提辖得了一神兵,今早被本城推官唤去验看,至今未归。”
刘光世再次冷笑道:“再记一笔,王渊以贵货贿上官,颇有阿谀之意也!”
言罢,刘光世不再理会已经傻眼了的小校,却喝道:“走!我们去会会本城的高推官!且看他如何辩解与下将勾连之事!”
随后刘光世留下半数亲兵把守城门,自率人赶往县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