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实。
这种结果不但二狗的小伙伴们感到些意外,了真更是有些无法接受,唯有地问忿然大呼道:“了真愚蠢,慧性等人懦弱,此等竖子皆不足与谋!吾此番受难,皆尔等所累也!”
地问说罢,却竟丢弃了武器,直要引颈受戮。
李守真却是毫不手软,挥动竹节铜鞭就要打碎地问的脑袋,唯李助有些念头,他挥剑挡住李守真的攻击,却道:“此人既然束手,不若暂且留他性命,且待主公处置便是。”
李守真道:“秃驴狡诈,若留得他,只恐其耍诈行恶,伱我不及制止。”
李助却笑道:“这个简单!且看吾手段!”
说着李助便挥动金剑,却将地问的手脚筋都给挑了,让这厮便是有心思却也动不得手脚了。
李助笑道:“这和尚若得悔改,自有主公为他复原傷患,但他死不悔改,到时再补一刀杀了便是。”
李守真却忍不住赞叹道:“汝这法子却好!刘堡,且看住这和尚,但他有些不对劲,直接一刀砍了便是!”
那刘堡对于自己无甚出力早就心怀愧意,只道自家无能为二狗分忧,此番得了李守真的吩咐,却是心中欢喜,他一手提着卜字戟,一手抄着短刀,却凑到近前与二人说道:“道长且放心,我会紧紧盯着这秃驴,绝不会让他有作怪的机会。”
解决了地问,最后就剩下了了真和尚。
这位顶尖的阿罗汉使得一对铁如意当真是阴毒而又凌厉,一般实力不足的人若贸然凑上前去,不但不能对他形成有效的威胁,反而会助长其凶性。
正如薛道原在旁边观战了许久,却始终找不到出手的机会。
佛门的阿罗汉惯以耐力悠长著称,正如某位盾牌达人所说,“我可以战斗一整天”,二狗他等若想靠着消耗体力对付了真,却得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
二狗当然不想这般耗功夫,他却与李助、李守真说得些话,然后提枪在手,对着战团中的两人就极速戳了过去。
二狗的速度绝对是绝巅级别的,只他这一枪便让了真感觉到了压力,枪势来的太快,他来不及躲避,却不得不挥动铁如意去格挡战枪。
另一边的李助却也趁机刺出两剑,直接照着了真的要害刺去。
了真刚刚格挡住二狗的战枪,却才发现另一个不讲武德的道人的剑路也不可小觑,他急忙挥动另一支铁如意去抵挡李助的快剑。
了真却浑然忘记了,真正对他拥有致命威胁的却是先前一直表现的不温不火的薛道光。
薛道光先前在战斗中一直表现的比较保守,却就给了了真一个错觉,他以为薛道光会一直保守,至少暂时是这般认为的。
可惜薛道光并不缺乏冒险拼杀的勇气和能力,他瞬间便把握住了二狗和李助提供的机会,一双鸳鸯钺却骤然变化角度,侧端小枝径直扎入了真的小腹。
薛道光只把双钺一挑一撅,立刻便将了真的腹部破开,内里的肠子等物稀里哗啦的往下流。
了真被开了膛破了腹,一口气息当即就存不住了,手上的铁如意一乱,却在眨眼间便中了三枪四剑。
不等他再鼓起余勇作那困兽之斗,薛道光的鸳鸯钺却又攀上了了真的脖颈,直接将他的脖子几乎撕扯的稀烂。
了真的死亡代表着这场厮杀的彻底终结。
如此六名佛门高手一叛一降四死,汴梁城里的佛门高端战力可算是真正的伤筋动骨了。
莫看近百年来大宋境内总体上太平安定,尤其是作为都城的汴梁城,更是少有事端发生,但佛门与道家之间的冲突,在汴梁城的暗面里却从未有一刻稍息。
当然汴梁城毕竟是大宋朝廷的主场,道家与佛门的争斗大都局限于明面上的文争和暗中的武斗两个方面。
文争且不说,不外乎各逞手段争夺信众和香火。
唯有武斗可分作三个层面,低端的剑姬与菩萨尼之间的争斗,中端的各庙宇道观的主持(大武僧)、观主(准天师)之间的争斗,还有就是最高端的阿罗汉与大天师(巡路天师)之间的对决。
不过佛道之间的高端对局一般很少出现,阿罗汉和大天师大都只做为各自镇压教派气运的重器而存在,谁家若是折损一个,那绝对是痛彻心扉的损失。
几十年后的鲁提辖犯事儿出家,纵然连番破戒,更赢得了“花和尚”的诨号,五台山和大相国寺的和尚们为何对他优容有加,不就是因为那厮天赋卓绝,只在五台山上修行半载便迈进了阿罗汉的层次(当然他入门时就已是大武僧层次的高手),且战斗力更是直接拉满,打的文殊院上下群僧束手。
佛门的大和尚们傻了才会把这般的好打手往外推呢!
也就是鲁智深不了解佛门的深层内幕,一招惹了高俅就直接跑路了,否则只佛门的底蕴,你看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