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了三年书呢。只你这般,却如何写得极好诗耶?”
二狗得意的笑道:“没办法啊!爹娘给的好脑子,就是这般任性啊!”
李迒有些羡慕的说道:“阿姊也是这般的好脑子!嗳!我怎么就没有这般好脑子呢?!”
二狗调笑道:“唉!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谁叫你运气不好呢!又或者你家爹娘偏心呢?!”
李迒有些羞恼的哼了一声,却叫道:“阿爹阿娘真偏心!哼!这回大哥哥你写的诗我谁也不给,就自己看!”
说着他捡起二狗写就的诗笺,却自读道:
“短长阔狭乱堆床,
匀染轻搥玉色光。
岂是无心勿针线,
要将姓字托文房。
大哥哥,你这写得是甚么诗作呀?”
二狗笑道:“前唐有诗人薛涛者,乃一代才女也。我觉得你家阿姊诗才决不逊色薛涛分毫,却要以此诗赠她,言述其智也!”
二狗这诗,却是抄的明代才子唐伯虎的【咏美人】八首之一,后世传言唐伯虎拥有八位娇妻,便是源于此处说辞。
李清照在边上听得心中欢喜,却抢步上前,一把夺了小弟手中的诗笺,笑道:“豆虫儿,偷了我的文房物什,却来此处做甚!且与我纸笔送还!”
二狗早知李清照在身侧窥视,只她冲出,却故作惊讶的起身拜道:“哎呀!竟是李娘子当面,却是我失礼了!”
李清照眉目一转,笑问道:“陈家阿兄,你何时来的此处?前院怎不曾通禀一二?”
只李迒却跳脚来抢李清照手中的诗笺,连连叫道:“还我!还我!”
末了却说了一句道:“他是翻墙进来的!前边阿爹阿娘才不知呢!”
李清照惊讶的看了二狗一眼,二狗却讪笑道:“小娘子且恕在下孟浪!非是我不肯走前门,只因我得罪了些个权贵之辈,有些个不便抛头露面,却只好使些鸡鸣狗盗的手段来见小娘子,以免连累了李相公。”
李清照自己就不是个循规蹈矩之人,当然这并不意味着她就喜欢别人也这般放浪形骸。她听得二狗的说辞,却也释了疑虑,笑道:“原来如此!阿兄却是有心了!”
只她翻眼看得二狗的字迹,却是惊讶更甚,道:“阿兄这字,果然是一言难尽啊!”
没办法,二狗的字是真的写的很烂。
二狗却又有些个脸红,只尴尬道:“嘿嘿!小娘子见笑见笑!我习字不过半载,且不曾有人细教,如何写得好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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