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
就比如在这孟家庄,若焦动单独来访,却可与庄主两人一桌私人对饮。如二狗一行人这般来得,若是再几人围坐一桌,那就是主人家的失礼,不说其他,单只焦动就要发怒的。
这孟氏提壶,却早褪了遮面的布帕,露出些徐娘风韵,只与众人一一把盏,最后来到焦动的案几前,一边与他斟了酒盏,一边却道:“今见叔叔,气色却比往日大好许多,却不知遇得甚喜事么?”
这焦动却有些个粗心,只见酒盏稍满溢了些,忍不住拿右手虚扶了一下,只脸上难掩笑意的说道:“嫂嫂说笑了!俺一直这般模样,何曾遇上甚喜事耶!”
只他这话,单只熟悉焦动之人,只要不是傻子都不会相信。
须知这焦动往日神色阴沉,满面苦色,整个一副苦瓜模样。而此时的他虽得样貌不变,但却开朗了眉眼儿,消去了郁气,整个人好似年轻了十岁一般,只给人一种活力散发之感。
如这般模样的人,一般都是遇上发了财,升了官,娶了美娇妻之类的大喜事。
孟氏自是对焦动了解甚深,上述三种喜事放在他身上,根本无甚作用,这厮最忌讳的便是自己残缺双手之殃。
现在看来,这位叔叔只怕是碰上了些奇异之事啊。
往常焦动与孟泽吃饮,却都是有孟氏在旁边帮忙提盏捯菜。
此番孟氏斟了酒盏后,却故意不曾安置人手伺候焦动,只让自家孩儿在一边待候吩咐,更不曾让一个仆婢留在现场。
这焦动也是过于大意,因着他那手掌动用起来几与原生之手无甚两样,可谓动作自如,却自下意识的提了酒盏,便与二狗等人邀饮,只让二狗忍不住捂了额头,守真道人和道元道人却自皱了眉头。
二狗放下酒盏,却与那孟氏道:“夫人可是有些甚话想问,直说便是,何必拿些小手段试探焦道长。”
孟氏闻言,却有些讪笑。
只焦动有些后知后觉,直待二狗以手示之,却才明白自己作了甚蠢事,却又欲盖弥彰的将右手藏起来。
那孟氏道:“叔叔!莫要藏了!妾身早看得真切!”
她目视二狗,却道:“这位小相公,俺这叔叔乃是个苦命之人,妾身非是多事,只担心他为人所骗,却要问个清楚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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