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笔了。
惊蟾道人看不过二狗的牛皮模样,却道:“小哥儿你休说大言,只贫道这十来斤蟾酥,足可值得千两黄金,你扪心自问能担下多少?”
二狗惊讶的问道:“老道长休的胡乱讹人,只这般蟾酥却也一两酥卖十两金,你莫不是亦说笑耶?”
惊蟾道人大笑道:“此等蟾酥乃我刘家独有,莫说一两十金,便是一两百金也是正常。小哥儿只说买不买吧?”
二狗闻言,却是毫不犹豫的说道:“好!一两蟾酥十两黄金,伱那十来斤的存货,我全都买下来便是!”
惊蟾道人却是大喜道:“好好好!陈家小哥儿果然大气,贫道手中所积存的镇痛蟾酥总共十七斤六两(一斤等于十六两),折合黄金两千七百八十两,只要小哥儿能拿出黄金来,镇痛蟾酥贫道立刻奉上!”
惊蟾道人却知道二狗这小子是个豪富的,不说其他,只相州地界便席卷了十几万贯金银,虽得他花钱大手大脚,十足的疏财性子,但估摸着其手底下应该还藏着几千两金子才是。
二狗却笑道:“慢来慢来!老道长,做买卖可不是这般的做法,金子我有的是,只你手里的蟾酥效果如何,值不值得这般价钱却就不好说了。我须得先验证一下才好拿钱。”
惊蟾道人笑道:“小哥儿且放心,我刘家几代经营蟾酥之业,信誉有口皆碑,绝不会作假砸了自家招牌。”
二狗笑道:“我倒不怕老道长作假,只担心那镇痛蟾酥好不好用。好几万贯的买卖,还是验证一下为好,毕竟我的金子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惊蟾道人颔首道:“如此也好!不知小哥儿想要如何验证?”
二狗笑道:“前日我只为焦动道长修复了一只右手,今日便与他修复另一只手掌,正好拿道长的蟾酥实验一番,且看看镇痛效果如何。”
惊蟾道人当即应下,便与其他几人说得,却也俱都无有异议。
只小诗却有些麻烦,她身边虽有两个剑姬贴身守护,周边亦有两队剑姬暗护,但是【木兰姬】当中缺少真正的好手,却是须得二狗身边的高手护持,故而不好抛下她等。
但是小诗的威能对其他灵能者实在有些不太友好,至少惊蟾道人就不敢近小诗身边三丈范围,因为很容易被送走重开人生。
不过二狗稍微考虑之后,却还是决定带上小诗同行,毕竟对别人友好不友好是一回儿事,对自己好就行。到时候真要还是灵能透支,却还得靠小诗来保护自己呢。
如此二狗一行人,加上小诗并十来个剑姬,乘坐了两架马车,却沿着城郊一路西行,于安肃门入得汴梁外城,行得几条街,过了五丈河之染院桥,金水河之菜市桥,然后自金耀门而出,又折南行得五六里,却才赶到焦动所驻之道观。
一路上倒也不是没有官兵查探,只不过二狗早以本源灵能遮掩本来面目,除非那高公纪亲自到场,却难有人识破他的伪装。
众人到得焦动所驻小观,却才发现道观竟然大门紧锁,人叫不应。
二狗惊讶的向惊蟾道人问道:“道长可知那焦动去了何处?”
惊蟾道人笑道:“那厮就在里边,只前两日来访的人多,扰的他烦了,却自紧闭了门户,谁来都不应。”
二狗讶然一笑,却道:“如此倒也正常,毕竟谁也不想被人像耍猴儿一般的围观。守真道长,且去报我名号叫门,就说我来与他医治另一只手了!”
李守真依言而行,却自拍了两下大门,然后高声呼喝道:“焦动!前日与你医治手掌的陈小神仙驾到!还不快快出来迎接!你那左手不想要了么?!”
那道观本就不大,守真道人的嗓门又高,躲在观中的焦动听得,却吃得一惊,慌忙出来开门迎接。
他出得门来,却直接跪倒在地,口中呼道:“小神仙法驾到来,俺却拒之门外,实在罪该万死!”
二狗连忙闪开半边身子,不敢受他跪拜,又上前扶他起来,笑道:“道长何以行如此大礼,小子德薄,可受不得道长这般相待。”
焦动却垂泪道:“小神仙当得!当得!俺手掌残缺了几十年,若无小神仙出手医治,实在做梦都不敢奢望还有恢复的一日!小神仙与俺之恩情,实不啻于再生父母也!”
二狗苦笑道:“道长何须如此,你我皆属镇魔人一脉,道长因除魔受伤,乃是于世间有大功之人,小子能为道长复残治伤,却是理所应当之事,恩情之说却是过矣!且先让我看看道长的右手掌,可有甚不妥么?”
焦动闻言,却展开自己用麻布包裹着的右手掌,一边还说道:“好得很!小神仙与俺复生的手掌好得很。并无甚不妥之处。”
二狗却看那新生的手掌,只不过三两日功夫,却已有些不对劲,只因皮肤过于薄嫩,且手指末端缺少指甲支撑,皮肉却有些皲裂失位,手掌走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