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亦笑问道:“刘堡兄弟,昨晚可曾快活的?”
刘堡竟不由的感叹道:“二狗兄弟你却不知,俺刘憨子自小吃得苦饭,喝得苦水,只道一生苦熬便了!不想今却逢得韵娘,始知得男儿之乐趣也!”
二狗闻言,心中却禁不住一咯噔,暗道不好。
这傻哥们儿怕不是初哥儿碰上了老狐狸精,被人拿捏的心思,认真了吧。
果然,刘堡有些腼腆的对二狗躬身稽手道:“二狗兄弟,俺···俺想与你借些银钱,日后定当归还。”
二狗作色道:“兄弟这话岂不是见外!你我何等人耶?如何为这些个阿堵俗物劳神,我这几日也不曾有暇,只留下钱寄放在刘唐那里。你若要用钱,只管找刘唐兄弟去拿便是,无论使得多少,皆不须你还!只我有些个好奇,不知兄弟你借钱做甚?”
旁边刘唐也跟着起哄道:“是啊是啊!俺也好奇的很!哥哥你借钱做甚?!莫不是还要去那瓦子里做耍?”
刘堡呐呐道:“那韵娘上边有个瞎眼的老娘,下边有个六七岁的丫头,家里也没个男人支撑,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日子过得甚是清苦。俺想着···想着有些个时日,莫若周济她一下···”
果不其然,这小子第一次那啥却被女中老手给拿捏了心思,却不知未来要贴多少心血在里面。
不过男人嘛!不吃的这点亏,如何能成熟得起来。
二狗自也不曾去劝刘堡,只给刘唐留了三百贯银钱,并嘱咐刘唐,但刘堡来讨要钱财,不逢大事,每日只给三五贯便罢,免得被人一下子跟坑个底儿掉。
二狗又嘱托了些事,便各自散去。
刘唐刘堡继续去盯梢各自的目标,只刘堡怕是有些个心思不定,二狗也不管他。
至于二狗自己则又去的内城,寻了师父牵的嘶风兽,却往师娘的宅园赶去。
待得到了那处,却见昨日的车夫早早等在此间,只不曾赶着马车,却带着个矮墩墩的小孩子。
车夫见得二狗并陈老汉牵着马来,他虽得不认识二狗此时的模样,却把眼睛与那嘶风兽对上,再也拨挪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