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却是有些惊讶。待得进了厅堂,正见得蔡京一脸阴郁的坐在椅子上发呆。
蔡王氏心中大奇,却问道:“相公怎得早早回府,可是公事已了了么?”
这蔡京此时刚刚年过半百,正是一个官员的经验、手腕、阅历、能力最黄金的时候。而且他的仪容颇为不俗,浓眉朗目,刀鼻细唇,颌下五缕美须,容貌之姿美绝非泛泛。
蔡京抬头看了看妻子,却叹了口气道:“徐彦孚那厮做错了事,却来攀污我!圣上闻之震怒,这京城只怕是待不下去了!唉!费了数月心血,眼看就要功成,谁想竟折在一个小小的狂徒手里!唉!时也?命也!”
蔡王氏闻言,心中却大为欢喜,只面上却不显分毫,只苦着脸道:“这可如何是好?绦儿尚在襁褓之中,如何经得住奔波之苦!莫若我回娘家,求一求阿爹他们,看看能不能找人说情?!”
蔡京心下感动,却摇头道:“不必劳烦了,夫人。非是别个撵我,而是我自避祸也!这般时日,留在京中是祸非福。”
蔡王氏这才松了口气,道:“原来如此!还是相公多谋,却有先见之明。只我和孩儿们又该如何是好?”
蔡京道:“这个不用担心,你等且留在京师便是,我自去外州上任。待得此番风头儿过了,我再寻机调回朝中便是。”
蔡王氏听得心中大喜,却道:“如此却是苦了相公,一个人在外,也无个知心之人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