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二狗,二狗却只作视而不见。
汪解生说了一番自己的过去,却因身上一直有伤,又吃那任森折磨,不曾特意止血,故而有些头晕眼花,气喘难支。
二狗却在那汪解生的伤口处用灵能一抹,却替他止了血,又寻茶杯倒了一盏清水与他饮用。
那汪解生贪婪的将清水一饮而尽,却长舒了一口气,道:“小官人,汪某受此屈辱,又替他等为虎作伥,作下了不少恶事,本该一死了之。只我却发现了一个秘密,却不得不暂时忍耐,想着若得一个可靠之人,便把这秘密托付出去,如此也算死得其所。”
二狗却道:“你这秘密先不要说,我却有些个事情要做。”
他却一指那妇人,道:“这人便是你的妻子吧!”
那汪解生却面色惨淡的低声道:“正是!只怪我不辨奸邪,却生生害了她!”
二狗笑道:“你道害她,她却也有害你之意。”
原来当那汪解生说自己有个秘密时,那妇人心中却生出一股子杀意,只她却面上不显,仍作垂泪模样。
汪解生却苦笑道:“我十分对不起她,她有恨我害我之意却也应当。”
二狗冷笑道:“我却不这么认为!”
他却一把提起汪解生,直往那暗沟后面行去。
待得一个铁栅隔断前,二狗却用枪撅断了那栅栏上的铁索,掀开隔断,却见里面有好些个或躺或坐的人影,有童子,有妇人,多数童子哀哀低泣,而妇人皆鬓散衣乱,面色凄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