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官员家眷,外地举子之类的人物,一般的下里巴人却很少见。
那东华门边上却是贴着皇城的护城河,河边植满杨柳,风吹过处,柳丝飘荡,甚是宜人。
二狗便在一颗垂柳树下胡乱拴了驴儿,便自拿眼四下里探望。
只不多时,他却忽然走到一个虬须汉子跟前,跪下磕头叫道:“师傅,二狗来见您了。你怎得这身打扮啊?”
陈同恶却是吃了一惊,他自作了伪装,自笃便是一般熟人也休想认得他,只这小子怎得一眼就揭破了他。
当然更让陈同恶吃惊的还是二狗的模样。
想他离开陈家村时,那二狗还是一个土不啦叽,瘦瘦矮矮的农家小子,十分的不起眼。这几个月不曾见,却不想形象竟变得这般离奇。
这打扮,这样貌,这气质,只怕便是朝中宰相家的贵公子,皇帝家的龙孙凤女,在此刻的二狗面前也要相形见绌吧。
就好似丑小鸭面对大白天鹅一般的差距。
也正是二狗的这般变化过于离奇,以至于陈同恶早见得二他,却不敢上前相认。
陈同恶有些支吾的问到:“你···你是我那二狗徒儿?怎得生发成这般模样,莫不是有了甚奇遇不成?”
二狗却笑道:“师傅说笑了,哪有甚奇遇。徒儿这辈子最大的奇遇,就是遇上师傅您和师娘。小子倒是发了些利市,这才点买了些物什给自己打扮一下,免得来这京城里坠了师傅你的名头。”
陈同恶自是有些个不信,却道:“你怎得却来京城寻我,还找了那石老道传讯,莫不是家里出了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