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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宋三娘又瞧了几眼,却不敢再多看,只仓皇寻了自家丈夫兄弟,将方才的见闻分说一通。
不同于其他几人,那仇天豪却是个有真本事的,他自不信这世上真有甚炼气成霞的存在,更别说如二狗那般年纪,便他有些个义气,但在这等真功夫上,仇天豪却是个较真的。
他自快步往那客栈后院奔去,却是要看个究竟,其他一应伴当也无不随行而趋。
当仇天豪见得二狗身影时,二狗却恰恰收功罢练,但见他将那杆沥泉枪搁在手边,顾自扒了布掛短衫,只轻轻一拧,便有无数汗水溢出。
这时二狗早觉察背后有人,回头却见仇天豪一行人站在不远处,各自提着些练功的用具,他大大方方的将衣掛扔到一边,笑道:“仇兄与诸位却早,可是起来晨练么?”
仇天豪有些呐呐,指着二狗头顶的雾气,直问道:“小官人头顶何以如此湿气如雾?”
二狗自散了发髻,拧了拧湿发,笑道:“我方才练功入迷,却是发汗的有些狠了,故形成汗蒸而已。”
仇天豪却觉得二狗并未说实话,谁家不是练功练到汗出如雨便已是极限,如二狗这般汗雨成雾的,怕不是得力竭身亡才有的,这种情形有个名堂,叫做散功。
看二狗的模样绝不是散功的样子,当然更让仇天豪感到羡慕的,却二狗那一身匀称至极具美感的身躯,正却道好一身精细皮肉,莫不是传说中的冰肌玉骨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