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我那陈广师兄怕是早就发现了你等家中的问题,他自不管不问,坐观风云,只待你等自取灭亡也。”
二狗话说到这里,韩家但凡有点脑子的人听了无不心生寒意,只道眼前这小小少年竟有如此冷酷的心肠,如斯绝情的算计。
何止韩家人,便是韩存保自相州好汉当中招募的几个豪杰也俱都变了脸色,三个气性较盛的直接对韩存保拱手道:“韩郎君,道不同不相为谋,恕我等不能与你同行了!”
然后这三人对二狗大礼参拜,跪下磕了个头,道:“陈家哥哥之高义,我等今日始知也,此生愿追随哥哥,为哥哥牵马坠蹬,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倒是剩下两个好汉,其中一个镇定自若,面色不曾有所稍变,另一个则面色踌躇难定,按理他本应与三位同伴一般自辞,只是却舍不得韩存保曾许诺过的官差富贵,只在那里低头不敢看旁人。
三个拜过二狗的豪杰起得身来,其中一个领头的指着那面色踌躇的人喝道:“苟三!你这厮果然无有义气,只贪慕韩家富贵,以后不要再回相州!”
接着他又指着另一个样貌不俗的人说道:“巢谷!别人都道你身具大才,谋略过人,是一等一的豪杰之士。不想今日方知你也是个势利小人,沈周哥哥却是看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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