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文牒,一应盘缠,赶紧上路才好。”
韩存保与韩浩抱拳一揖,却去住处收拾了一应物什打成包裹背了,却也不带亲随小厮,只牵了一匹马骑了,须弥便顺着文昌街往那安阳城外奔去。
这边韩浩刚刚送别韩存保,身后韩治、韩焕便带着一伙儿家丁护院赶将来,那韩焕直叫道:“五哥!可曾见得韩燮那厮?”
韩浩回头得见自家兄弟一副凶神恶煞模样,却道:“方才我去他院中追堵,喝令他回返。不想韩存保自恃武艺高强,竟不把我放在眼里,只夺了一匹快马出城去了!”
韩焕有些气急,叫道:“直娘贼!到底让他提前一步跑了!来人!且牵了马来!我等去追他!”说罢也不管韩治、韩浩,便带人往自家马厩奔去。
韩治落得几步,见得自家兄弟模样,却也有些恼怒,只道:“五郎怎的失智,竟放存保走掉。他手里那宝珠乃是少有之异宝,岂能如此流落出去!”
韩浩笑道:“四哥儿休焦躁!左右都是自家兄弟,如何相难得了?便那宝珠珍贵,也是人造的不是?正所谓宁失一鱼,但得一渔。只存保虽带走了鱼,却有渔夫在那五龙坡暂住,你我正好借存保之名前往结交。”
韩治闻言,深以为然,顿时松了精神,笑道:“浩哥儿思虑长远,愚兄果不及也。如此休得耽搁,你我便去那五龙坡走一遭。”
韩浩摇头道:“四哥儿莫急躁!此事须得从长计议,须知心急吃不得热炊饼,且去观鱼轩与叔祖和四叔汇报一番,然后再去五龙坡不迟!”
然后兄弟两个对好了口径,便一同回返观鱼轩禀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