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看得出什么暗语。”
洛氏尤不相信道:“那你怎知楚歌生了儿子?”
司马正仁回道:“我知晓楚歌在蜀中,便命人过去打探她消息了,她在那边的境况,都是探子写信回来告知我的。”
洛氏闻言,她简直大吃一惊。
“你居然早就派人去蜀中了?女儿怎样?探子都是怎么说的?你快与我说说。”洛氏又惊又喜,说话都语无伦次起来。
司马正仁喝了一口茶,言简意赅道:“楚歌跟了周尚,那周尚倒是能干,他在蜀中大将冯进手下谋了一个官职,我知晓此事后,给冯进写了一封手书,让他栽培提拔那周尚,现下这小子已经做到了中军都尉了,养咱们的女儿,该是绰绰有余的。”
洛氏真的没想到丈夫会不声不响的为女儿做这些,她听了丈夫的话,便忍不住哭了出来。
司马正仁见妻子一哭,他又是慌了手脚,连忙问道:“可是我又说错了话?”
洛氏忙拭着泪道:“不是不是,我这是高兴的。”接着,又问道:“女儿何时生的孩儿?生得可还顺利吗?这些,你派去蜀中的那探子有没有在书信里说?”
司马正仁回道:“他说了,楚歌生了双胞胎,是两个儿子,母子均安。”
洛氏闻言心中大喜,她下意识的扑进丈夫怀中,又哭又笑的嗔着他道:“这些事,你怎不早与我说,害得我整日的为咱们女儿悬心。”
司马正仁又抬眸看了眼窗外的天,只恨天黑得太晚,他强忍着身上的燥热,揽着妻子回道:“楚歌不是一直给你写信嘛,你对我遮遮掩掩,我哪里知晓你一直没看懂信呢。”
说着,他对着妻子笑道:“都怪你这妇人太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