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陆远之的目光深邃的瞧着眼前的大门。
听到熟悉的脚步声,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见过陆公,贼首已经被拿下。”
鹰显开门后见到陆远之就站在门口的树下,直接恭敬行礼。
“嗯。”
陆远之的目光朝着鹰显手中的那刘先生看过去。
刘先生的目光也盯着陆远之。
他知道,眼前这人正是如今名满天下的北国公。
“就是他。”
陆远之冷笑一声。
这人的脸与自己在国师那里的荧幕之上看到的脸一模一样。
刘先生茫然的看着陆远之。
自己什么时候与他见过??
“小人不知道您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刘先生也知道,事到如今什么都不用说,哪怕酷刑加身,什么也不能说出来。
死了就死了,绝不能暴露主上。
他生来便为主上的家族服务,自然知道这个时候死才是对他来说最好的归宿。
“不怕你嘴硬。”
陆远之面无表情,挥手道:“活着的,全都带走,找衙门里的人来抄家搜捕,看看院子里还有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
李进在陆远之开口之前便已经赶到。
听到这话之后,直接单膝跪在地上,一个标准的行礼:
“是!”
说完,便站起身,朝着佩寅郎的衙门走去,他准备调人去了。
“嗯。”
陆远之淡淡的呼了一口浊气,脚尖轻轻点地,下一刻整个人便冲天而起:
“本公在衙门等你。”
鹰显对于这幕早已经见怪不怪,他认真点头:“是!”
说完,便拎着刘先生朝着佩寅郎衙门疾步而走。
池蛟与耿直也赶到,不过他们并没有选择一同前往衙门,毕竟院子里还是有别的活口,要留人在这里看着,得防着他们这些死士自杀。
……
佩寅郎衙门。
诏狱。
一处牢中三面砌墙,唯有一个不足碗口大小的“窗户”。
窗户下面,立着一架红漆干涸的站笼,站笼之中,站着一位满身伤痕的刘先生。
此时的少刘先生,脖子被站笼牢牢卡住,双臂被固定在站笼两侧的木架上,露出两团血肉模糊的森森白骨。
腿半屈在站笼里在瑟瑟发抖,显然已经将要支持不住。
随着刘先生入诏狱已经过去半个时辰。
陆远之坐在凳子上一言不发。
旁边是两个风佩,正面无表情的炮制着刘先生。
“说完了?”
陆远之笑容有些瘆人,他那一双深不见底的眸子直直的注视着刘先生。
刘先生木讷的点点头:
“只求一死。”
声音有气无力,显然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形。
“真如你所说,你只是从外逃荒而来的流民?”
陆远之的声音冷得让人直气鸡皮疙瘩。
刘先生只是点了点头,他现在已经没有了说话的力气。
“继续。”
陆远之眸中爆发着惊人的杀气,面无表情的挥手对着两个风佩道:
“看来你们伺候刘先生伺候的并不舒服。”
听到他的话,两个风佩手中的刑具吓的差点从手中掉下来,但好在陆远之也没有为难他俩。
“陆公。”
有一个风佩鼓起勇气,恭敬的对着陆远之行了一礼道:
“此人意志坚定,单是肉体之痛恐怕无法让去开口,属下倒是有个想法。”
陆远之挑了挑眉头,看向他淡淡问:
“说。”
那风佩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阴沉的看了一眼那个刘先生,随后低声道:
“属下知道,公羊云佩当初从西湘之地得来一枚虫卵,喂人服下之后,虫卵孵化,那虫子会进入人体之中啃食,但因为虫子极下所造成的伤害极低,却能分泌出一种刺激感官的液体,让人浑身难以自控。”
说到这里,他目光极为清澈:
“属下当初跟着公羊云佩学了两手,有此虫卵,并且这些年培育了不少,属下想在此人身上试试。”
“哦?”
听到这话,陆远之眼前一亮,他眯着眼睛点头:
“去拿!”
“是!”
那风佩听闻之后,阴柔的脸上闪烁出一抹神奇的光芒,对着那刘先生露出一个笑容,便缓缓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