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国公府充当两位主母的保镖。
这个迟非晚应该是没有打招呼直接瞬移到自己院子里了。
想到这里,陆远之也不再犹豫,直接降落下去。
“停手!”
一声大喝。
正准备出手的鹰显听到他的声音先是一愣,随后看到他的身影便直接就单膝跪在了地上:
“见过陆公。”
“这是我请的客人。”
陆远之黑着脸看鹰显。
鹰显脸上一僵,随后便一脸不好意思的朝着迟非晚看过去。
也难怪。
迟非晚出来的急,连个澡都没有洗,现在浑身上下都充斥着臭味,再加上他那跟鸡窝一般的造型,他说他是国师的二徒弟,谁信啊?
“是属下鲁莽,还请国公责罚。”
“不用了,难得你有心。”
陆远之轻扯了一下嘴角,缓缓的朝着迟非晚走了过来,关心的问道:
“没有伤到你吧?”
“差一点儿。”
迟非晚很实诚,他看着陆远之认真道:
“你再晚来一刻,我便已经人头落地。”
“嗯?你不是会瞬移吗?”
陆远之鄙夷的看了一眼迟非晚,有这样的技能,还怕被人杀了?打不过不会跑?
“每天就只能用一次。”
迟非晚摊手,他的表情极为无辜:
“我本来就是师父战力最弱的弟子,就这也是师父怕我死在强盗手里专门给我炼制的逃跑法宝。”
陆远之对恪物司有了一个清晰的认知。
“那就别废话了,直接来吧。”
陆远之也不嫌弃迟非晚,拉起他的手,直接朝着白清樱的院子里走去。
一路上,所有的丫鬟仆人都看的愣住了。
心道,老爷找来个乞丐进府里作甚?
没多久,便拉着迟非晚到了小院前,他唯恐声音太大打扰到白清樱,认真的看着迟非晚道:
“小声点儿。”
“放心,不会惊扰你家妻儿的。”
迟非晚也知道这个时候要注意形象,他用手在头上抓了抓,想让自己的发型更顺畅些。
“走吧。”
陆远之看到这一幕,实在忍不住想笑,但是被他忍住了,一脸认真的拉着迟非晚,来到白清樱的门前:
“清樱,我给你请了医师来。”
“陆郎……”
白清樱的声音从屋中传出来:
“快进来吧。”
陆远之推门而入,哪怕是隔着帘子,也能闻到屋中那浓郁的药味,极为难闻,他缓缓地朝着屋中走去,跨过帘子之后,便看到白清樱虚弱的躺在床上,身边的桌子上还搁着一碗已经喝精光的药汤。
“庸医!”
迟非晚看只是看了一眼屋中的环境,便骂了一句,他指着紧闭的窗子道:
“现在虽然已经入秋,但也不算凉,窗子屋门关的这么紧对病人不好!”
听到这话,陆远之大手一挥,气息喷洒而出,将门窗全部打开。
“这药也不对!”
迟非晚看了一眼桌上的药碗,轻轻一嗅,脸上露出不屑的表情:
“她是腹中男孩儿胎气被动,导致胎位移形,应该用针灸辅以按摩之法将胎位移正,这种补气血的药物非但无用,还会使她体内虚不受补,容易堕胎。”
“嘶~”陆远之直接惊了,他一脸震惊的看着迟非晚:
“你怎么知道是男孩儿?”
迟非晚淡淡回复道:
“猜的。”
???
陆远之的嘴角一抽:
“猜?”
“嗯,从他的肚子隆起的形状以及听她腹中胎心的跳动,大概率是个男婴。”
迟非晚缓缓的走到白清樱的面前,行了一礼道:
“陆夫人,得罪了。”
说着,便伸手轻轻的拿起白清樱的手腕,两只手指便搭了上去,闭目感受。
良久之后,他似是松了口气:
“还好,不算晚。”
听到这话,陆远之跟白清樱二人对视了一眼,均能看出对方眼中的喜悦。
“怎么说?”
陆远之紧张的看着他。
“确实是个男孩儿。虽然动了胎气,但这群医师也不全是庸医,知道让她好好休息。”
说到这里,他看着陆远之道:
“需要用针。”
“用呗。”
陆远之松了口气。
“用针需要将衣物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