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没有寻到……”
说到这里,纪宣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陆远之。
看到纪宣这个眼神,陆远之也知道根本没有办法隐瞒,刺杀威武候案的凶手就被自己囚禁在经书空间之中,而且还得了国师的契约之书,得了二妖的忠心。
“碰。”
陆远之直接跪了下去看着纪宣道:
“属下有罪,请纪公责罚。”
“我还以为你准备永远埋在心里不打算与我说呢。”
纪宣看到陆远之如此干脆利落的跪在地上,轻笑了一声,将陆远之扶起来:
“此事我早已经知晓,当日你将威武候送进皇宫之时我便已经有了怀疑。”
纪宣笑着看陆远之。
陆远之的脸红的有些发胀。
“你将威武候送来的时候,他已经身受重伤,但妖族刺客精心策划一场如此精密的刺杀,怎么可能会留威武候的活口?”
“后来我私下问了上官之后方在知道,她与那妖族的刺客战了一场,而你就在她的对面站着,那刺客不敌上官后挟持了你让她投鼠忌器。”
说到这里,纪宣的声音之中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可是一个上官都久攻不下的对手,怎么挟持了你之后就莫名的消失了?难道是逃走了?可他若真有如此本事,在刺杀了威武候之后直接逃走不就好?怎么还要与上官打过一场之后才走?”
“为此,我特意去了一趟案发现场,顺着现场的蛛丝马迹推演了一下,最后发现,那刺客在挟持了你之后他的痕迹突然就消失了,方圆百里之内都没有痕迹……这显然太不寻常了。”
“最后我得出一个结论,有且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刺客……被你藏起来了。”
纪宣的的话,让陆远之背后一身冷汗。
他看着慢脸笑意的纪宣,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沫。
“可你是用什么办法将之藏了起来呢?”
纪宣不看陆远之的脸也知道,此时陆远之应该是战战兢兢的,他呵呵笑着把玩着手中的玉板指继续道:
“刚开始的时候我并不知道,但是后来你大破佛阵……我发现一个细节,那就是你在那佛阵之中似乎不受神智影响……”
“咕咚……”
陆远之又咽了一口唾沫。
“那就只有一个解释了,京中的那所寺庙中,早就丢失的那本似乎是在你身上。”
纪宣眯了眯眼睛看着已经留了一身冷汗的陆远之笑道:
“直到后来在杭州之中,你见我有生命之危,冒着暴露身死的危险将那二妖召唤出来救我,我才彻底对你放下所有戒心。”
陆远之这才想起来,当日从杭州回来的时候,纪宣对自己的态度变好了许多,就连公羊敢在旁边都是一副羡慕嫉妒但又不敢说的样子……
一切细节都对上了之后,陆远之反倒是不慌了。
“你知道吗?本来我还想继续在你身上查下去,但后来我不查了。”
纪宣的声音带着一股莫名的意味。
“为什么?”
陆远之抬头看向纪宣。
“因为,国师来找过我了。”
纪宣呵呵一笑继续道:
“看到国师为你出现在我面前的那一刻我便知道了为何那本经书会在你身上,为何他会亲手为你锻刀,而你又能在杭州之中将禹王打死了……”
陆远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纪公之智冠绝天下,属下彻底服气。”
“呵呵,与你说了这么多,今天的要事倒是忘了。”
纪宣看着陆远之那彻底服气的表情,脸上的微笑越来越浓郁,他将话题扯开不想让陆远之有那么大的压力。
“什么事?”
陆远之的表情变的极为严肃。
“今天朝月上殿,定然会寻衅滋事,朝中大臣都不好出面,而朝中皇子又不堪大用,所以……”
“最好是由我出面?”
陆远之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
“哈哈哈哈!”
看到陆远之那一脸无语的模样,纪宣笑出了声音,他道:
“身为大雍最年轻的勋贵在身为上不比朝月差多少,并且还在道门大比上将之大卸八块,除了你,我也想不的更好的人选了。”
陆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