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
到了接侠镇之后,看着比之前冷清了不少的小镇,陆远之心中感慨不已。
果然是人走茶凉,这个时候的那些酒馆客栈内寥寥无几的人坐着吃酒聊天。
更多的都已经提前撤走回家了。
“回六扇门衙门。”
陆远之一声号令,所有人都朝着衙门处走。
到了衙门之后,陆远之随手给了张慎行一个钱袋子,交代他晚上请大家放松一下之后便回到了自己居住的宅院之中。
这些天大比的事情弄的他有些劳累,虽然身体是确实没有事,但是精神上有些疲劳了已经。
深夜,陆远之冥想了一会儿。
近些天发生了许多的事情,选择了一些重要的记录下来,重新过滤了一遍思路之后他便早早的睡下了。
第二日,陆远之来到六扇门的衙门之后,所有人都已经收拾整齐了。
包括要压的犯人。
看着囚笼之中的李信,陆远之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正是那个大比第一日便出手偷袭李谨的那个魔教长老。
此时的李信已经奄奄一息,若不是其五品宗师的实力,经受过李谨那样的折磨估计这个时候已经驾鹤西去了。
“看好他,到了京中,压进诏狱听候发落。”
陆远之淡淡的看着李谨。
李谨作为陆远之的忠实粉丝,这几日更是看到陆远之在大比之上大放异彩,对其更是崇拜到了骨子里。
他郑重严肃:
“是!”
说完,便站在囚笼旁边,一眨不眨的盯着李信冷笑。
此时的李信在被折磨了这么久之后,那桀骜不驯的脸已经麻木。
这几日李谨没事就进一趟道门的地牢去好好招待一下他,各种刑具试下来,李信早已经没有了当日的狂傲,犹如一条卑微到极至的丧家之犬。
“放心,到了诏狱,有更好的工具等着你呢。”
李谨那犹如魔鬼般的声音轻轻的在李信的耳边响起。
听到李谨的话,被穿了琵琶骨的李信浑身都不由自主的抖动起来,双目之间的麻木变成了极至的恐慌,喉咙不停的耸动,朝着囚笼后面蜷缩过去。
显然,这几天李谨对他的折磨已经让他彻底害怕了。
佩寅郎这三个字,在李信的心中已经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不要怕嘛,拿出那日敢对我出手的勇气来。”
李谨看到李信这个模样,眼神中闪过一丝快意,一想到那天李信差点出手将自己给杀了,他就恨不得将李信弄死。
但是没有陆远之的命令他也不敢擅自下杀手,只能通过折磨来缓解心中的怒火。
本来还以为李信的骨头有多硬呢,没想到佩寅郎的刑具才用了不到二十种就已经这样了。
呵呵。
陆远之对李谨的声音自然是听的清清楚楚。
他轻轻皱了一下眉头,随即缓解。
若是自己,在知道有人要杀自己的情况之下,也会将之彻底弄死。
这没有办法,若自己不想死,那死的只能是别人。
至于李信,在他的眼中已经是个死人了,只等回京之后,禀报纪公,最多两日就弄死在狱中了。
随着陆远之骑着马领头,佩寅郎的车队在六扇门全体人员的注视下,缓缓离开。
…………
大雍深冬的雪如同金贵的美人,在百姓农民的如释重负下,终于到来。
一场大雪足足下了接近三天。
一些山路根本没有办法行走,还是要靠着陆远之的寒冰领域来控制周围的环境。
比如将地上如同泥潭的厚雪给彻底冻死,让包裹着棉布的马蹄与人脚能踩上去不陷。
一路上,陆远之归心似箭,一刻也不想停留,不停的催促着手下朝着京中的方向赶。
“今天是什么日子?”
这是陆远之问张慎行最多的一句话,而今天,陆远之同样又问了一句。
张慎行纵然好奇陆远之问日子的原因,但也不敢多问如实回答:
“今天二十九了。”
“二十九……”
陆远之看着天空中缓缓飘落的雪花,口中轻轻呢喃:
“离迎新还有两天。”
“是啊。”
听到陆远之的呢喃,张慎行的眼神看向了京中的方向,声音也变的柔和了许多:
“也到了家家团聚的日子了,我家那小子估摸着正等着我回去给他带好吃的呢。”
“呵呵,抓紧时间赶路吧,尽量迎新的时候赶到京中。”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