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院子巡视完……
正在喂鱼的大舅正想跟舅妈说话,便听有下人来报。
“老爷,门外有人求见。”
大舅看了过去,发现是新晋的管家,偌大一个府邸,海家以前自然是不需要管家的,但是这个府邸被赏赐下来之后,大舅自然也就聘请了个管家。
毕竟家这个东西一般人还真管不了。
而舅妈又不是喜欢杂事的性子,索性便招人来管了。
“谁啊?”
大舅懒洋洋的撒出去一把鱼饵,引的水中红鱼鱼尽皆相争,看到鱼儿门奋力相争的场景,大舅的嘴角露出一抹笑容:
“争吧争吧,呵呵,你说这鱼儿也是奇怪,明明是别人都不要的东西,他们却是如同见了宝贝一般,争的头破血流。”
大舅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感慨。
舅妈淡笑了一下,她总能理解大舅那莫名其妙的话,舅妈呵呵一笑道: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嗯?夫人还会用大郎的话来说我了??”
大舅听了舅妈的话之后,微微一怔,提起大郎二字的时候,眼神中闪过一丝怀念。
上次在朝堂之上匆匆一别,就再也没有见过陆远之,这小子,真是翅膀硬了,现在连家都不回了……
“呵呵,大郎之言向来简明扼要,让人醍醐灌顶。”
大舅提起大郎二字的时候,狠狠的瞪了一眼大舅。
若不是这老不死的非要提什么官场有别私情,大郎有何至于连家都不能回??
看到舅妈那如同宛肉一般的眼神,大舅将眼睛投向别处只当是没有看到。
“来人自称是佩寅郎云佩,说要……”
看到终于有自己插嘴的机会,管家便张嘴说话。
只是说到这里,管家的脸色变的为难了起来。
“嗯?”
大舅眉头微微一皱,心中便是一沉。
佩寅郎的云佩来犯??
陆远之晋升云佩的事情大舅还不知道,所以他自然想的是别人,不管是哪个云佩,来家中绝对是有不好的目的。
想到这一层,大舅的脸色变的难看起来。
他阴沉着脸问道:
“来人说了些什么?如实禀报,一字不漏。”
“佩寅郎云佩,要见见你家那位老匹夫!”管家一咬牙,便将陆远之的原话给说了出来,将陆远之给门卫的令牌递给了大舅。
令牌刚入手,大舅的眼神就是一眯。
白色的玉佩,上面可着云纹寅像。
已经不用再看了,绝对是真的无疑。
听到管家非话,大舅的心又一次的沉了下来。这么不客气的语气……
难不成真是来寻不痛快的?
想到这里,大舅神色凝重道:“他还说了什么吗?”
“没了……”
管家神色恭敬。
“这……”
大舅的眉毛紧皱,他思索一会儿道:“你去门口接他进来,我在会客厅等着。”
“是。”
等管家走后,大舅便拉着舅母一起朝会客处走去。
路上,大舅依然是眉头紧琐。
“老爷,佩寅郎的云佩来了,可是有什么不妥吗?”
看到大舅那愁容主之色,舅母询问。
“夫人有所不知,既然是佩寅郎云佩,那必然不是我犯了什么事,要不然我们现在见到的就不是这块白玉了。”
舅母一听,疑惑问道:“那为何老爷愁眉不展?”
“唉,既然不是公事,那必然是私事,既然是私事,那定然与大郎有关,夫人可别忘了,我少卿府与佩寅郎可是出了名的政见不合。”
“这………”
听到与陆远之有关,舅母的神色明显变的担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