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一咬牙道:
“尽全城之力寻药。”
“此事之后,不管圣子是死是活,我道门红云一脉皆以佩寅郎为尊!”
显然,老道十分担忧圣子的死活。
纪宣听到老道的话之后,眼神中迸发出无与伦比的光芒。
“好!”
道门红云一脉,别人不知道其中利害,纪宣能不知道吗?
这对佩寅郎衙门来说绝对是一大助力!
知府在一边看的是一脸懵逼。
不是……这老头儿背上背的是什么道门圣子??
他……
不是禹王圈养的娈童吗??
没有人搭理知府此间的错愕,纪宣带人加急来到了府衙,临时占用了知府的办公场所。
随后便请来医师,将道门的圣子给好好看了看。
随后便派人出去,全城寻找能治疗圣子的药物。
而此时的陆远之则是回到了禹王当时禁锢自己三人的那个院子,来寻那两个倒在地上的家伙。
……
陆远之终究是离开了杭州城外。
他没有选择停留。
纪宣拍了拍公羊敢的肩膀,示意公羊敢保护一下蹲在地下上官素的安全。
随后便率领大军将已经原地投降的叛军给全部俘虏。
叛军的首领叫曾将军,没有任何的由于,纪宣直接下令将这个姓曾的给杀了。
谁知道这个姓曾的被俘虏压到了大殿之上会说些什么对纪宣不利的话。
一定要将没一个环节都要处理到位。
这是对自己最大的保护。
也是对佩寅郎衙门最好的保护,更是对如今风雨飘零的大雍最好的保护。
没有人比自己更懂如何保护大雍。
纪宣的眼神从未像如今这么坚定过。
一切尘埃落定之后,杭州城的民众站在街道两边,看着纪宣率领军队压着叛军的俘虏进城,眼神中满是兴奋与骄傲。
“大雍万岁!”
“纪大帅无敌!!”
……
民众们唯一能表达自己祝贺的也只有这人群中激烈的狂吼。
纪宣对此只是以微笑面对。
“纪宣!你枉为朝廷重臣!”
那杭州的知府在纪宣的身边咬牙切齿。
虽然随着禹王的死,他自然知道结局已经是注定的了。
接下来所有的话都任由纪宣随便去说了。
纪宣只是淡然的看了一眼这个知府。
他自然知道,这个年纪还在杭州当知府的老者这辈子已经没有了什么升迁的希望,就是犹如溺水之人,将禹王看成了自己这辈子往上再挪挪屁股的希望。
只是这个救命稻草,今天似乎被人连根都拔了出来。
所以他看纪宣的眼神很不对付。
“将你知道的东西全都说与我听。”
纪宣的声音充斥着淡然。
这个知府若是想活命,那必须得将所有他知道的东西全都说出来。
他自然看的出来,这个知府并不是禹王的核心人员,若是核心人员的话,谁敢对自己这么说话?
“说与你听??禹王殿下一心为民,为民牟利,待人温和,心地善良!他有什么错!?!”
知府痛心疾首的看着纪宣:
“纵然是有些私生活可能不太优良,但那也只是无关紧要的小事!罪能至死否?!!”
纪宣听到这里,眉头微微一挑:
“有何不良之私?”
看到纪宣那张饶有兴趣的脸,知府的嘴角微微一抽。
他不善的看着纪宣:
“此事与你何干?”
“说。”
纪宣皱眉,他身上的威势直接就压向了那有些骨头的老者。
“呃。”
老者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微不可查的颤抖。
纪宣的威压又岂是普通人能够承受的了的?
在老者的眼里,此时的纪宣与洪水猛兽没有任何的区别。
“到底是什么不良的嗜好?”
纪宣看着老者。
老知府心想自己若是不说那这把老骨头今天就得交代在这里了。
也用不着为了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让自己身死……
他想了想,弱弱道:
“据本官所知,禹王似乎养的有娈童。”
“呃……”
纪宣的眼神中微微闪过一丝错愕。。
在他的印象里,禹王一直都是阳刚之男,对这种事情一直都是以鄙视的心态去看,怎么才几年没见就自己也开始了?
“吾知禹王此人,虽然为人走狗,干出伤天害理之事
,但是此等不入人眼之贱,他如何会犯??”
纪宣皱眉,不善的看着眼前的知府。
禹王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也绝对算的上一代枭雄,又岂能被人如此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