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宣对此只是以微笑面对。
“纪宣!你枉为朝廷重臣!”
那杭州的知府在纪宣的身边咬牙切齿。
虽然随着禹王的死,他自然知道结局已经是注定的了。
接下来所有的话都任由纪宣随便去说了。
纪宣只是淡然的看了一眼这个知府。
他自然知道,这个年纪还在杭州当知府的老者这辈子已经没有了什么升迁的希望,就是犹如溺水之人,将禹王看成了自己这辈子往上再挪挪屁股的希望。
只是这个救命稻草,今天似乎被人连根都拔了出来。
所以他看纪宣的眼神很不对付。
“将你知道的东西全都说与我听。”
纪宣的声音充斥着淡然。
这个知府若是想活命,那必须得将所有他知道的东西全都说出来。
他自然看的出来,这个知府并不是禹王的核心人员,若是核心人员的话,谁敢对自己这么说话?
“说与你听??禹王殿下一心为民,为民牟利,待人温和,心地善良!他有什么错!?!”
知府痛心疾首的看着纪宣:
“纵然是有些私生活可能不太优良,但那也只是无关紧要的小事!罪能至死否?!!”
纪宣听到这里,眉头微微一挑:
“有何不良之私?”
看到纪宣那张饶有兴趣的脸,知府的嘴角微微一抽。
他不善的看着纪宣:
“此事与你何干?”
“说。”
纪宣皱眉,他身上的威势直接就压向了那有些骨头的老者。
“呃。”
老者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微不可查的颤抖。
纪宣的威压又岂是普通人能够承受的了的?
在老者的眼里,此时的纪宣与洪水猛兽没有任何的区别。
“到底是什么不良的嗜好?”
纪宣看着老者。
老知府心想自己若是不说那这把老骨头今天就得交代在这里了。
也用不着为了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让自己身死……
他想了想,弱弱道:
“据本官所知,禹王似乎养的有娈童。”
“呃……”
纪宣的眼神中微微闪过一丝错愕。。
在他的印象里,禹王一直都是阳刚之男,对这种事情一直都是以鄙视的心态去看,怎么才几年没见就自己也开始了?
“吾知禹王此人,虽然为人走狗,干出伤天害理之事,但是此等不入人眼之贱,他如何会犯??”
纪宣皱眉,不善的看着眼前的知府。
禹王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也绝对算的上一代枭雄,又岂能被人如此侮辱?
知府看着纪宣的那不善的脸,委屈的张嘴道:
“乃是本官亲眼所见,又岂能有假?那男子长的那叫一个风华绝代,而且……”
就在知府大人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一位老道出现在了这杭州城中。
红云背着一个昏迷不醒的年轻人。
他此时移动速度极快。
虽然背了一个人,也丝毫不影响他对道家缩地成寸之术的掌握。
看到骑在马背上的纪宣,老道本来急匆匆的脸松了一口气。
“纪大人,老道有一事想求!”
这话陡然打断了正在说话的知府老头。
老头不满的回头看了一眼,眼神落在了老道背上背的那个年轻男子脸上。
随后,知府的眼神瞬间瞪的与铜铃差不多大小。
“就就就就就……就是他!!”
知府手忙脚乱的指着红云背上的年轻人,滑稽的模样有些搞笑。
“什么就是他?”
纪宣皱眉。
“我说的那个娈童就是他!!”
知府指着红云身处的位置。
纪宣皱眉看了过去,首先看到了就是红云那张焦急的老脸。
……
纪宣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随后将眼神落在了红云背着的那年轻男子脸上。
看到那年轻男子的脸,纪宣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愕。
世上竟有如此风华绝代之人?
哪怕是晕在别人的背上,也给人一种惊艳无比的感觉。
“还请纪大人救救我道家圣子!!”
老道红云飞快的来到纪宣的马下,对着纪宣焦急道。
“怎么回事?”
纪宣皱眉看着老道,与老道背上的年轻人。
“我家圣子受了极重的伤还需要珍贵药材医治,劳烦纪宣大人……”
老道说起这个,有些犹豫,但是他还是一咬牙道:
“尽全城之力寻药。”
“此事之后,不管圣子是死是活,我道门红云一脉皆以佩寅郎为尊!”
显然,老道十分担忧圣子的死活。
纪宣听到老道的话之后,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