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春雨,还真是多情哩!
李云海点了两杯咖啡,和沈秀兰坐下来喝。
旧地重游,最容易让女人心生感触。
沈秀兰触景生情,问道:“拜伦还有什么诗?”
李云海道:“我特意买了本拜伦的诗作拜读过,我记得有这么一首:想从前我们俩分手,默默无言地流着泪,预感到多年的隔离,我们忍不住心碎;你的脸冰凉、发白,你的吻更似冷冰。你的誓言全破碎了,你的行为如此轻浮:人家提起你的名字,我听了也感到羞辱……”
“怎么都是情诗?”
“因为情诗最能打动人心,所以才能流传下来。他最著名的一首情诗是:若再见你,事隔经年,我将如何致意?以沉默,以眼泪。”
“啊?这诗我好像听说过。”
“嗯,写得挺好。”
“唉!看来他也失过恋,不然写不出来这样的诗歌。”
“所以他也写过这样的诗:男人的爱情只是男人一生当中的一部分,但是爱情却是女人一生中的全部。”
“这话也是他写的啊?有意思!一个寡情的人,却在写着最深情的诗!”
“你批评得对。在他到处受欢迎的社交生活中,逢场作戏的爱情俯拾即是,一个年轻的贵族诗人的风流韵事自然更为人津津乐道。不过,他的女儿是个了不起的人。”
“为什么?”
“拜伦的女儿阿达·洛芙莱斯,是计算机程序的创始人。她建立了循环和子程序概念,为计算程序拟定算法,被视为世界上第一位软件设计师,她对计算机的预见超前了整整一个世纪。米国还将一种计算机语言命名为阿达语言。”
“这么厉害!真了不起!”
两人聊着天,时间飞逝。
窗外的雨丝下个不停,飘飘扬扬的,似乎在故意留下这对年轻的恋人,让他们在这座咖啡馆里久坐一会儿。
夜深了,雨住了。
李云海和沈秀兰回到酒店。
“早点休息,秀兰。”李云海说了一声,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沈秀兰忽然说道:“云海,你过来。”
李云海愕然看着她。
“你过来。”沈秀兰再次说道。
李云海便走进她的房间。
沈秀兰关上房门,转身抱住了他。
“云海,我害怕和你分开,我害怕以后再也见不到你。我不想像拜伦在诗里所写的那样,郁闷不知所终。”
“没有人赶你离开。”
“我想过要离开你,我昨天晚上,想了整整一个晚上,我太痛苦了!”
李云海捧起她的脸,心疼的说道:“秀兰,我说过的,你没必要这样子,我们之间的感情,应该是轻松的,我们在一起,应该是愉悦的,而不是这样子痛苦。”
沈秀兰吻上他的唇。
两人很快便滚倒在床上。
翌日早上,李云海从沈秀兰的床上醒来。
沈秀兰还在睡,一截如玉一般的手臂,搭在他的身上。她娇媚的粉脸上,含着几许红晕,像是熟透了的苹果。
李云海俯下身子,在她脸上轻轻一吻。
沈秀兰动了动长长的眼睫毛,嘟着嘴问道:“几点了?”
李云海道:“还早,你还可以睡十分钟。”
沈秀兰噗嗤笑道:“十分钟?还不如不睡了!和你睡在一起,真的好舒服,什么梦也没有做,一觉就睡到自然醒了。”
李云海轻抚她嫩藕似的手臂,说道:“那你还浪费了一天时间?我们难得一起出来,这段时光是属于我们共同的。”
“谁让你惹我生气?”
“我哪有惹你生气?”
“你就有!”
“好好好,你说得都对。”
“你快过去,被他们看到,指不定怎么猜想。”
李云海也知道兹事体大,便悄悄的拉开房门,先看了看走廊上,见没有人,这才回到自己房间。
他刚进门,就听到敲门声响。
李云海打开门,看到林小凤。
“姑姑,起这么早?”
“云海,我昨天晚上找你,你不在啊?”
“哦,我去看艺术展了,挺好看的。你们也可以去看看。”
“我和大卫商量了一下,我们是不是可以在汉诺威显眼的广场和大街上做一点广告?”
“电子展只有九天了,我们现在做广告,来不及了吧?也不会有什么好的效果。还不如在展馆外面做个广告牌?”
“这样也行,我们都知道现在公司缺钱,过得很艰难,我们也是想多为公司出谋划策,多拉订单。”
“嗯,我知道。”
上午,众人来到展馆,大卫去联系组委会打广告的事情。
展馆里面也有广告,展厅的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