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夫妻,就不能干那事了吗?
法律都只管非自愿和强暴,不管这你情我愿的婚外情事,谁去管这闲事?
只是郭婉华这么绘声绘色的一描述,李云海顿时感觉软卧包间里的气氛,变得有些异样,像有一种特别的情感在发酵,房间的温度骤升十几度,让人燥热难耐。
窗外是刺骨的严寒和呼啸的北风,满目萧条的冬景,不着一片叶子的树丫。
那光秃秃的树,倒让李云海想象隔壁那白花花的情景,也是如此这般,不着片叶。
郭婉华脸上的红晕尚未消退。
她明晃晃的欢喜之情,从嘴唇角挂上眉梢,那目光热辣辣地要在李云海身上燎着了火来。她动了动唇,半词没蹦,这世间所有的情话都在她眼里漾开了。
郭婉华是个30来岁的女子,这样的年纪,对一个女人来说,身体和情感,都处于成熟的阶段。
她的心和她的身体一样,都渴望某种关怀和爱抚。
可是,她又是那样的家庭。
那個行将就木的老头子,就算还有点干劲,又岂能令她满意?
何况据她所言,她和陈万兆之间的婚姻,早就名存实亡。
平时不想不看,也就可以做到不念不动。
今天忽然之间看到那样的情景,让她怎么能不心猿意马?
她心底渴求的缱绻情谊,似初春的细雨,绵长而温润不离不弃正好滴落在她的身上。
李云海和她四目交汇的时刻,他来不及躲闪她的火辣与温润。
两人脉脉相视,也不敢越雷池一步。
她有渴望,却不敢奢求,只能羞涩地让时光在那轻展的素笺上留下李云海的豪情与刚毅。
哪里有红尘,哪里就有女人多情缠绵的身影。
哪里有女人,哪里就有红尘如花般的灿烂。
她多么想在李云海的耳边问一句:如果有一天我情绪激动的抱了你,你会立刻把我推开,还是会把我抱得更紧。
两人相视的片刻,其实只有一刹那,却仿佛永恒般的凝固。
“郭姐,我看看扑克。”李云海微微一笑,伸出手来。
他分明年轻,却又如此沉静!
难道她娇俏的容颜,并不能让他心动分毫?
郭婉华满眼的情意,化成了一声长长的无声叹息。
她刚才差一点就不顾一切的想要投身于李云海的怀抱!
就像隔壁那对没羞没臊的人一样。
也在这软卧的车厢,来一场爱过即忘的旅途。
李云海的冷静,带给郭婉华无比的心酸,但又给了她继续这段友谊的勇气和借口。
两人交接扑克牌的时候,手指不经意间轻轻触碰。
她往日微凉如玉的肌肤,此刻却像是被火烧过一般热辣。
李云海接过扑克,打开封口,倒出一盒崭新的牌。
软卧只有一张椅子。
郭婉华便在下铺靠窗的位置坐下来。
李云海熟练的洗牌,说道:“我们打什么牌?”
郭婉华以手支颐,温柔的问道:“你们平时打什么牌呢?”
“十点半、凑十、接龙,都可以。”
“接龙怎么玩?”
“把54张牌任意分为两堆,我俩任选一堆,分牌者后选,按照分粥原理进行,两人依次出牌排成一列,有两张一样的牌时就可以收起,变成你的手牌。直到对方手里无牌者为胜。”
“这个好玩,就玩这个。”
“郭姐,你来分牌。”
郭婉华把牌分成两堆。
李云海选了一堆,郭婉华拿了另一堆。
两个人你一张,我一张的放牌到桌面上,遇到有相同的牌,就可以将两张牌之间所有的牌收走。
这种玩法可以消磨时间,如果双方运气都好的话,一次可以玩大半天。
郭婉华问道:“你们平时玩,赌不赌彩头?”
李云海笑道:“赌啊,谁输了,就亲对方一口。”
“你还真会玩,怎么样你都不吃亏。”
“我和林芝是准夫妻嘛!谁亲谁不是一样的?”
“那我们之间呢?玩点什么花样?我看别人玩牌,都是贴纸条。”
“呃——和女人玩牌的话,最好就是赌脱,咳,衣服。”
“你要和我赌吗?”
“哈哈!”
“你怕输光吧?”
“郭姐,你要是这么激将我的话,那我真敢和你赌。”
郭婉华到底还是怂了,噗嗤笑道:“天气太冷了,还是不玩这个,怕让你感冒了,林芝那边不好交待。”
两人开着玩笑,轻松的玩着牌。
李云海就要赢了,郭婉华手里只剩三张牌。
结果她放了一